叫元安来
与此同时,陈苏叶睡了一会又醒了。
许是之前睡得多,再闭眼时翻来覆去的,最后干脆醒着。
可醒着实在闲的发慌,她拿着些干果找雅兰和她聊天。
“雅兰,要么咱们出去走走?”她提议道。
玉蔻摇摇头,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若是遇到友人还好说,若是仇人可怎么好?
陈苏叶显然不在意这些,眼见雅兰说不通,又转身和香兰撒娇。
“主子您安心养病吧!”香兰当然不能同意,陛下留了死命令,不能让人出门。
再加上外面都是豺狼虎豹,她实在是难以安心。
陈苏叶扁扁嘴,觉得她们胳膊肘往外拐,全都向着洛轻铭。
“我就不能出去嘛?”她眨巴眨巴眼睛,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香兰一口回绝,这事没得商量。
“主子您可以看看话本子打发时间,再不然奴婢陪您说说话。”雅兰倒是比香兰好说话,只不过依然没同意。
陈苏叶想着看话本不如看她的日记,那才是情真意切,句句真情实感。
转念一想不对劲啊!她是要出去,哪里还要在屋子里打发时间看话本子。
“你们欺负人,我要去找元安,你们把元安找来!”陈苏叶本来就心里烦,如今更是怀念元安。
要是元安在,定不会放任她们如此不听话,她催促她们快去找人。
二人大眼瞪小眼,杵在原地不动。
谁知道元安长什么模样,就算找到又如何,这位元安根本不是她们宫里伺候的。
陈苏叶不管她们如何,只当她们想偷懒。
她眼眶泛红,想着自己如今受伤,手下的人竟没有一人听她的,着实委屈。
“本宫自己去找!”她歪歪扭扭地站起来,往前迈了几步,差点栽倒在洛轻铭怀里。
“谁欺负你了?”洛轻铭将人扶着,抱起安置在榻上。
陈苏叶眼眶发酸,用左手锤了下洛轻铭。
“还不是你,除了你还有谁?”她的眼泪在洛轻铭替她脱去鞋袜时生生憋了回去。
九五至尊的人,在奴婢面前替她脱鞋,像什么样子。
洛轻铭倒是不以为意,要不是陈苏叶往后缩了缩,他甚至想替人暖暖脚。
“朕如何欺负得了你?”他笑着打趣陈苏叶。
雅兰和香兰见状赶紧退下,生怕被皇帝责罚。
陈苏叶明知道是是句玩笑话,却还顺着说下去。
“你还说呢!你把元安送哪儿去了?你明知道元安最得我心,如今我病着你还把人送走,看来你是不想让我痊愈。”她狠狠的瞪了洛轻铭一眼,说他狼子野心,想弄死她好和温白荷双宿双飞。
“这都被你发现了,既然娘娘如此聪慧,别怪我辣手摧花!”洛轻铭语气凶狠,实则轻柔的将人圈在怀里。
陈苏叶才不吃他这一套,任他说破大天也要气上好一会。
她想着要是自己真死了,最后给洛轻铭的印象一定要是健康的,千万不能是病歪歪的。
“哼,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你敢造次!”她又蹬了人一眼。
换来的是洛轻铭将人被子盖好。
“那奴才可要好好伺候娘娘。”他继续打趣陈苏叶。
陈苏叶学聪明了,根本不上当,继续追问元安在哪儿。
她几天没见到元安,心里实在不安生。
“元安啊!”洛轻铭故弄玄虚,凑近陈苏叶后在人耳畔低语:“我把她送去温白荷那里了。”
“什么?”陈苏叶听完从榻上坐起,扯到伤口疼得她冷汗直冒也顾不得,忙问洛轻铭是不是真的。
“你真把人送去温白荷公里了?”他十分交集,话没说完甚至咬到舌头。
“元安忠心于你,这事自然乐意前往。”洛轻铭看陈苏叶的态度就觉得有趣。
他实在不理解,这位元安是怎么回事,为何现在的陈苏叶说要接回来,之前位那说是要送去温衣楼。
“你知道元安对我忠心,别人何尝不清楚?她要是去了会有好日子过吗?”陈苏叶舍不得数落人,只是为元安担忧。
“那丫头自来聪明,没准去了温白荷会喜欢也说不定。”洛轻铭继续和陈苏叶周旋,他想听听陈苏叶的目的。
陈苏叶急了,她完全没想到洛轻铭会笑着同她说一个人的生死。
她以为元安是她身边的人,再怎么说也会平安渡过。
宫里哪有什么太平的事,不过是有人为她撑起一片天,因此她也想庇护亲近之人。
如今这点庇护也被洛轻铭撤去。
她担心元安的安危是其一,其二才是她力争的理由。
遇到温白荷后,洛轻铭着了魔似的,事事要她退让,要是她真的没有原则没有底线,怕是最后会落得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