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事
“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和我成事呢?”温白荷坐在桶里,搅着水中飘着的花瓣,现在她倒是不害怕掺了血的水,加上花瓣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鬼魅摇摇头,说奴才不知。
这要她怎么说?让她教温白荷如何勾引男人?
“料你也不知道,都没有人喜欢你。”温白荷嗤笑一声,看着荡漾在水面的花瓣,瞬间来了主意。
她惨叫一声,正准备喊第二次的时候,感觉有一阵风吹来,然后洛轻铭出现在她面前。
“阿荷!怎么了……”洛轻铭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发觉是自己误会,迅速转过身,转身时还为自己辩解:“我什么都没看到!”
鬼魅这时明白温白荷的计谋,她立刻退出去阻止王谗他们进门。
温白荷毫不在意,水气氤氲,显得她无辜又委屈。
“我有点怕,你能不能陪陪我?”她可怜兮兮的请求洛轻铭。
洛轻铭没有说话,但他吞口水的声音极为明显。
“我陪着你!”他取下发带遮住双眼,默默的向温白荷身边挪去,他提醒温白荷,要是怕的话,可以抓着他的手。
温白荷应了声,果然抓住洛轻铭的手,缓缓向他靠近。
沾着水珠的手指划过他的鼻尖,水珠掉落从唇中滑下,洛轻铭感觉又痒又麻,紧接着是带着热气的花香味钻入鼻腔,温白荷的脸颊仅差一寸便贴到他的脸。
“阿荷,别闹。”他的声音带着隐忍,像是从嗓子眼里推出来的,一同堆起来的还有他的邪念。
他知道这会儿不该起歪心思,但还是有些难以控制。
“我没闹,我只是有些怕。”温白荷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又移到脖颈,揉捏着她觊觎已久的耳垂,又在人耳畔解释。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旁,洛轻铭感觉一切都不对劲,自己呼出的气也是热的,身上烫得厉害。
他不想吓到温白荷,现在不是好时候,他只得继续忍着。
“阿荷!”他斥责温白荷,却没有半分责难的意思,又吞了下口水。
温白荷偏偏不死心,抬手按上滚动的喉结。
“夫君,我洗好了。”她将擦身子的锦布交给洛轻铭,说自己手脚无力暂时动弹不得。
洛轻铭一口回绝,想到不尽快擦干会染风寒,这才接过来。
可他双眼蒙着,难免出茬子,巧的是他总是无意间触碰到温白荷较为隐秘的部位。
温白荷娇呼一声,又听洛轻铭连连道歉,只得红着脸咬紧下唇。
现在不知道是谁在撩拨谁。
洛轻铭用绒毯将人裹得严实,打横抱起又给人盖住被子。
正当温白荷以为会无事发生时,一个激烈的吻随之而来。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不知道自己时该睁眼还是闭眼,只能感受到洛轻铭的舌尖侵入,与之纠缠在一处,在将要昏厥时才被放开,放开前还舔了舔她的下唇。
那是她刚才咬过的地方。
“以后可以咬我,别咬自己。”洛轻铭的发带才摘下来,替人盖好刚才被揉皱的被子,转身离开。
他离开前被温白荷叫住:“你去哪儿?”
洛轻铭听到声音又回到榻边,替温白荷捋了捋碎发才开口:“我去收拾一下,毕竟是我考虑不周。”
他想起什么似的,按动床板下的暗扣。
温白荷的手脚被扣住,床板翻转,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这儿是间密室,没人知道,你现在这儿修养着,明儿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你难受,去了柳莹哪儿住,这儿安静得很不会吵得你睡不着,也很安全,我处理完事情就来找你。”洛轻铭摸了摸温白荷的头,安抚过后才离开。
温白荷感动,没想到洛轻铭如此信任她,连密室都告诉她。
她根本不知道,温衣楼只是有间密室,跟死牢毫无关系。
而且密室四面不透风,也没有逃出去的路,算是个诱饵。
洛轻铭想看看温白荷会不会出卖他。
话虽如此,处理阿哲布的尸体不是小事情,他动用一队的死士才在当晚把屋内整理干净,又让一位易容的死士扮作阿哲布去红楼,忙完之后天不亮就去雅青阁看柳莹。
自从宴会之后,柳莹便十分昏沉,没睡好加上天还没亮,自然迷迷糊糊的不愿起身,是乌桃好说歹说才给人劝起来。
“陛下此时来访,不知有何要事?”她声音冷淡,颇有打发人的意思。
她实在不明白,好端端的不去陪温白荷,到她这来做什么?天还没亮,来的比打鸣的鸡都早。
“朕听闻昨儿温贵人到你这儿来,朕来瞧瞧你们。”洛轻铭特意没有让人退下,就是需要人把消息传出去。
柳莹低头时翻了个白眼,难怪来找她,原来是给他的相好铺路。
“莫须有的事,陛下听谁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