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从那次杀戮之后你的罪恶感变得越来越稀薄,你的老师邓布利多十分担心你,但你十分喜爱这样的感觉。
“告诉我,汤姆都对你做了什么?”邓布利多难过的看着你。
你想起了你在霍格沃茨禁书区看到的那本书,你早就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不是吗,但这些你都不会告诉你的老师。
你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们很恩爱。”
“里德尔夫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你的丈夫越来越像了。”你的老师叹了口气,似乎是放弃了对你的劝说,“但如果有一天你想明白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永远是你的老师。”
你感谢你的老师,但你比谁都清楚回不去了,你的心已经不见了,没有心的人怎么能够回到过去呢?
你似乎有些厌倦了小巴蒂克劳奇,于是你毫不犹豫的把他丢给了贝拉特里克斯。
“夫人,您允许我这么做,对吗?”贝拉的眼中迸射出疯狂的光芒。
你恩了一声,现在你明白你丈夫为什么说贝拉是一条十分好用的狗了,你越来越喜欢这个疯女人了。
哦爱情啊~真是个美妙的东西。
[斯内普]
你愈来愈不对劲了。
你几乎成为了你男人的翻版,你残暴无常皱皱眉头就能够杀死一个人。
魔法界笼罩在你和你男人的阴影之下,而他仅有的一丝人性似乎在你的面前也变得摇摇欲坠。
“如果你想要离开我可是不会拦着你的哦。”你翘着修长的双腿坐在你丈夫最爱坐的位置上冲他抛去一个媚眼,“现在那帮食死徒都不在,你跑掉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以为里德尔夫人会立刻向您的丈夫告密或是让贝拉那个疯女人追杀我呢。”斯内普冷笑一声。
你撩了撩头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西弗,我好喜欢你,所以——我不会告发你。”
瞧瞧这无情的碧池,她说这话的时候就连眼神都不愿给你一个,可他却对你给他的□□甘之如饴。
他虔诚的亲吻了你的黑袍,你笑着抬起手露出你那洁白的手臂:“他没有给我黑魔标记,我可没法在你对我做些什么的时候告密,你也知道的对吗,西弗。”
他想他可能是是被你逼疯了,他顺着黑袍的底端从你的脚背吻到你的双唇,一下又一下,明知道你这个恶魔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你就是个希望所有人都陪你下地狱的魔鬼。
但即便是因你而死,此刻的他也无法拒绝。
[小天狼星]
也许是小天狼星是你最初的罪恶,又或许是因为你看到他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曾经内心挣扎过的自己,所以你总是对他比较宽容一些。
你从不用你丈夫或是贝拉那个疯女人要挟他,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够感到久违的平静。
兴许是即便过了那么多年他的爱依旧是非常的纯粹,这就是曾被你遗忘的部分,你已经不会爱人了,所以你希冀有个人来爱你。
“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他十分难过的看着你。
“为什么。”你不解的看向他问道,“你爱我的,你不想离开我的,不是吗?”
“就是因为这样才痛苦。”他握紧了你的手用他那双饱含爱意的双眼看着你,“你跟我走吧,无论去哪里都好。”
“你愿意离开你的朋友只是为了和我在一起?”你有些错愕的看向青年。
你看到他坚定的点着头然后朝你露出欣喜的笑容:“所以你是愿意的对吗,不然你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我愿不愿意离开朋友,而不是说你不想离开你的丈夫。”
真好啊,青年的爱意滚烫而又炽热。
你想起你曾经也这样义无反顾的爱过一个人,爱到你甘愿为他去死,你抚摸着他的脸颊眼泪止不住从你的眼眶滚出。
“嗨别哭了,我不想让你哭的,是我不好是我说的太着急了。”他无措的替你一点一点擦掉眼泪。
有一瞬间你好像找回了你内心深处所被封印住的感情,可同样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让你感到窒息。
那种痛到灵魂深处的刺痛感让你几乎站不稳身子,你强行稳住身形挤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我不能跟你走的,我是不能跟你走的。”
“是不能还是不愿意?”他难过的看着你。
你愿意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感受到这股灵魂被撕裂的感觉。
“我和我丈夫的灵魂已经被绑在一起,我们心意相通永远无法离开彼此。”你抽出他紧握住你的手站直了身子。
你不能害死他,你也不能把他变成第二个你,所以是时候放手了。
这会儿你又重新戴好面具露出一个天衣无缝的笑容,仿佛刚才的脆弱都是他的梦境罢了,他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而你再也站不稳身子无力的跌倒在地。
被你丈夫剥夺的爱人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