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证清白
……杜文康这番慷慨激昂的说辞,瞬间让整个庭院都寂静无声了。
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众人表情怪异,看看宁言初那张在阳光下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的脸,再看看杜文康像熊一样的身形像猪一样的长相,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夜枫也没想到这头猪连这样的鬼话都说得出来,下意识地瞄了眼自家王爷的脸色,果然见他脸色阴冷,显然是动了怒。
“啪!啪!啪!”宁言初像是被杜文康这番说辞给佩服到了,给他鼓掌:“杜公子这脑子真是厉害啊!杜公子这身形和尊容是入不了本夫人的眼了,或许本夫人看上的是你这脑子。”
宁言初这话瞬间让周围的人都憋笑起来。
杜文康就是再蠢,也听出宁言初在嘲笑他了,恼羞成怒道:“你就是因为表弟死了,所以寂寞难耐,一看到我就勾引我,我不从你就害我,你还敢抵赖!”
杜文康也不管他这番说辞能不能让人信服,他就一口咬定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反正他们也无法查证!
宁言初都不屑与杜文康这种人争辩,只朝轩辕越躬身道:“王爷,前几日臣妇看到杜文康跟北狄人在一起密谋,恐有通敌之嫌!”
宁言初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了杜文康。
杜文康通敌?
这通敌叛国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轩辕越眉梢微抬,心知这北狄人根本入不了京都城,不过还是配合地朝杜文康看了过去。
杜文康瞬间被宁言初这话给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急赤白脸地朝宁言初喊道:“宁氏,你疯啦!我什么时候跟北狄人密谋了?”
她知不知道她这么一句话,就能害死他,甚至得害了整个杜府。
杜夫人和裴氏也被宁言初这话给惊得不轻。
杜夫人也气急败坏地瞪着宁言初:“宁言初你敢这般信口雌黄,你眼里还有没有皇法了?”
宁言初一脸无辜地转向杜夫人:“先信口雌黄的不是你们吗?既然杜文康他随口几句红口白牙的胡话就能给我定罪,为何我的话就不能作为证据!”
众人这会儿才明白了宁言初的用意。
还真是胡言一句害死人!
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还真不能乱给人定罪。
再说那杜公子说的话,但凡有些脑子的都不能相信吧。
“王爷,您别相信这个女人,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北狄人,她在陷害我!”杜文康急切地看着轩辕越解释。
轩辕越阴沉下脸,似乎有些不耐。
夜枫见状俯身对轩辕越道:“王爷,若杜公子拿不出靖恩侯夫人谋害他的实证,那杜公子这通敌叛国的罪名也不需要什么证据了吧!”
轩辕越目光悠悠地扫向了杜文康。
杜文康再次惊出一身冷汗,顿时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出口了。
实证?他哪有什么实证啊?
杜文康不敢说话,杜夫人却是不甘心地再次哭喊起来:“王爷,真的是宁言初害了我们康儿,昨晚臣妇姐姐让康儿来金山寺照看宁言初,可没想到宁言初竟在后山勾引我家康儿,臣妇和姐姐一早得了消息,便到后山抓奸,可却没想到这宁言初将我们康儿害成这样,此事臣妇姐姐也可以作证,真的是她害了我们康儿,王爷您要为我们康儿做主啊!”
杜夫人这话中的信息量可太大了,众人面面相觑,表情都十分古怪。
一会儿说人家故意勾引杜文康,一会儿又特意赶来抓奸,这事怎么听着这么怪呢!
裴氏没想到杜夫人什么话都敢在轩辕越面前说,害怕事情越闹越大,更怕她们的计划被揭穿,裴氏此刻的心彻底乱了。
宁言初目光悠悠地扫向裴氏,一脸委屈道:“原来母亲一大早是来抓奸的,可昨晚非要将我留在金山寺的可是母亲啊!”
裴氏心慌意乱,事已至此,她也只能顺着杜夫人的话道:“我只是让你留在金山寺为浔儿祈福,我没让你勾引康儿!”
宁言初就知道她会帮着杜夫人,冷笑一声:“所以这脏水,母亲是往我身上泼定了!”
裴氏本来心里就乱糟糟的,此刻见宁言初敢这么跟她说话,顿时便沉下脸来要呵斥她。
可不等她开口,宁言初便将目光转向了杜夫人:“刚刚杜夫人说一早得了消息,得了谁的消息,杜夫人可能让他出来做个证?”
所有的事情都是裴氏和杜夫人她们的计划,她们哪需要谁传信啊,更没有什么人证。
杜夫人焦急地往杜家奴仆中扫了一眼,示意他们出来作证。
可那些奴仆都不傻,一个个地低垂着脑袋,假装没看到杜夫人的示意。
王爷面前,谁敢出来乱说话,不要命了不成!
就知道她没有证人,宁言初冷笑一声,再次转向轩辕越:“王爷,他们拿不出证据证明臣妇有罪,可臣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