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桉被“亲戚”为难
再往右看,一堆叫不出姓名的“亲人”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看。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深褐色棉服的女人冲进来。
啪!
女人狠狠扇了靠门边的女人,许清桉看清楚后,是妈妈。
她的脾气向来很好,从来没对任何人动过手。
“你…敢打我!”被打的女人捂着脸叫喊。
妈妈的眼神恨不得活剐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就是打了!”
随后妈妈走向自己,沈惊站到一旁,妈妈蹲下来,紧紧抱住自己。
“妈在呢,谁都别想欺负你。”妈妈边说,坚韧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柔情。
许清桉点点头,妈妈随后站起来,走到病床前,瞪着微微睁眼的男人,“在这装死呢!”
老太太这时发话,“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妈妈冷笑一声,走到老太太面前,“更难听的我还没说呢,要不是念在你年纪大,我刚才连你一块打!”
老太太被气的瞪大了眼珠。
“你们一大家子人来这想让我闺女给他配□□,想用我女儿的健康换你们的幸福,做梦!”许妈说话刚强有力,无一丝惧怕。
这时,许言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不明所以。
“奶奶,姑姑,叔叔,你们怎么都来了?”许言问。
许妈插话道:“是啊,他不也是那男人的种吗!为什么不让他去配型!”
许言有些懵逼,“什么配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不是不用我配吗?”
许妈盯着许言:“你妈这算盘打的够响啊,心疼你,就让我闺女去配型,想都别想!”
许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不回答,他把目光放在许清桉身上,突然想到什么:“所以,你回来,是因为配型?”
许清桉点了点头。
许言怒色乍现,“妈!你疯了吗!我才是他儿子,你怎么能叫别人配型!”
女人捂着脸哭哭啼啼:“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嘛!你这么小,怎么可以去捐肾!再说了,你爸起码生了她,她本来就应该负责。”
许清桉听了坐不住了,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许清桉:“是我妈生了我,不是他,从小他管过我什么?我念在血缘关系的份上,帮他交了手术费,你儿子做了什么?”
许言听了说:“许清桉,我会给我爸配型,跟你没关系,你走吧。”
女人疯了一样扯着许言的袖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许言冷静地说:“小时候你不是说,他是我一个人的爸爸,以前是,以后也是。”
这番话还有点骨气,许清桉对他有所改观。
妈妈看着许清桉,随后放话:“我告诉你们,别仗着你们人多,只要我活着,谁都别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此时的妈妈没了温柔贤淑,在外人看来,甚至像一个泼妇。
可现在,她就是英雄。
许妈发泄完后牵着许清桉的手,“走,妈带你回家。”
她被妈妈这么牵着,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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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医院,许妈一会也没歇着,到了酒店帮许清桉收拾行李。
许清桉在洗手间洗手,沈惊靠在门边的瓷墙。
许清桉一边洗手,一边问:“你怎么知道的?”
沈惊:“昨晚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问我爸的事,我就知道了,查了你的位置,就订票过来了。”
“那我妈呢?”许清桉问。
沈惊歪了歪头,“阿姨其实都知道,她只是不说而已,她一听说我要去广芜,就要陪我去。”
许清桉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自以为是,还以为瞒的很好。”
许清桉用毛巾擦了擦手,沈惊递过来一张银行卡。
许清桉疑惑地问:“干吗?”
沈惊微微上扬嘴角:“包养你啊,你会需要的。”
许清桉摇了摇头:“不用,我有钱。”
许清桉想逃,却被沈惊用胳膊挡住了去路:“我知道,工作室现在挺难的,就当是租金了,毕竟我还住着你的房子呢。”
许清桉说:“说了免费给你住,我不要。”
沈惊用手捏住许清桉下巴:“许老师,跟我就别嘴硬了,这卡里有你上次给我的二十万,还有我这些年陆陆续续攒的。”
“你要是不答应,我可就又跑了,这次跑了,我就再也不回来了。”沈惊的神情突然认真起来。
许清桉看他的表情,有点害怕,“你…是不是检查结果出来了?”
沈惊愣了愣:“没有,着急来找你,我就没去拿。”
他接着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不过你要是老是把我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