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惊,姐姐回来了。
。”
“可是那年跨年的时候,我找他吃饭,说要去日料店吃饭,本来说的好好的,可那晚他没来,我在那等了他一晚上。”
“第二天他就不跟我说话了,我问他,他却说我想多了,还说我们的差距太大,我才知道,平时他给我买零食都是省吃俭用留下的。”
许清桉听着突然恍然大悟。
她想起了那句话:“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孟晨经常说这句话。
许清桉打断沈暮柔:“所以,他对你压根就不是喜欢,而是一种幻想,可现实将他打回原地,他认为我和他是一个世界的,所以努力让自己变得喜欢我。”
沈暮柔点了点头:“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喜欢任何人,他只喜欢他自己。”
这一刻,孟晨才在许清桉的心里有了具体的描写。
沈暮柔的确是最了解他的人。
沈暮柔说着红了眼,许清桉问:“那你呢?”
沈暮柔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这个道理,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想明白。”
五年,一个女孩有几个五年。
沈暮柔这是用情至深,无法抽离了。
许清桉顿然对沈暮柔有了新的认知。
在她眼里,沈暮柔如同花丛里最抢眼的那朵,她周围包裹着很多很多爱,最是无忧无虑。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为了一段不知真假的感情深陷五年。
许清桉不知道如何回应她,只是默默地听她说。
沈暮柔擦了擦眼泪:“你别误会,我流泪是因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答案,得到解脱了,现在我早就放下了,我爱人对我很好,我也很幸福。”
许清桉认同地点了点头。
都说爱人如养花,沈暮柔这个状态,定是被人呵护的。
沈暮柔看着许清桉:“倒是你,这个傻丫头,就是想不明白。”
许清桉疑惑地看了看沈暮柔。
沈暮柔把话剧社的合照打开给她看,“沈惊喜欢你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早。”
许清桉看着那张照片,心里有些庆幸。
想不到,他这个时候就喜欢我了,我那个时候还没弄清楚自己对孟晨的感情。
沈暮柔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阿惊对一个女孩这么喜欢过,他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许清桉好奇地问。
沈暮柔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他说,你是他永远画不出来的人。”
许清桉轻轻地勾起嘴角,幸福都要溢出来来。
……
“呕~呕~”
许清桉听了,急忙冲进病房。
沈惊趴在床边,对着垃圾桶呕吐着。
许清桉冲到他面前。
“别过来。”沈惊说。
许清桉站在原地,不敢再靠前。
沈惊继续吐了一会,随后用纸巾擦了擦嘴。
“脏,你先别过来。”
说完他将垃圾袋系好,防止味道散发出来。
许清桉不敢靠近他,不是因为嫌弃,而是她怕不小心伤到他的自尊。
沈惊自尊心太强,不想麻烦任何人。
沈暮柔在床边开口,眼里含着泪水:“阿惊,姐姐回来了。”
沈惊先是惊讶地愣了愣,随后钻进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
“你回来干什么,回去吧。”沈惊在被子里说。
沈暮柔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床边,紧紧抱住裹着被子的沈惊。
“阿惊,姐姐不会走了,不管你怎么赶我,我都不走了。”沈暮柔说话都在发抖。
被子里传来久违的哭泣声,像极了小孩子痛哭的模样。
蒙上被子,故作坚强。
许清桉眼眶微微湿润,咬着手指,心疼地看着沈惊。
约莫五分钟后,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女人提着几个保温桶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妈,你怎么来了?”许清桉有些吃惊。
许妈笑容逐渐放肆,“炖了汤,给小禾…不是,给小惊补补,化疗受罪,得吃点好的。”
说罢,她指着沈暮柔:“这是?”
许清桉说:“他姐姐,刚从国外回来。”
许妈撇了撇嘴角,凑在许清桉耳边:“没生病的时候连个人影都不见,生病了才回来看看。”
许清桉小声回应:“妈,小声点。”
许妈点了点头,看着捂着被子的沈惊,“怎么着,躲被子里就见不着了?跟个小孩一样。”
说着她快步走到床边,抓着被子,慢慢掀开:“多闷啊,来看看阿姨给你做什么好吃的,快起来吃饭,吃了饭病才好的快。”
说着许妈打开饭盒,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