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怪好
玛德琳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就是作死,干嘛非要客套那一下。
可又有啥办法嘛,他都答应了,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再让他自己解决或忍一下?那会不会太缺德。
于是,她只能咬着下嘴唇,整个人憋的面红耳赤,不敢垂眼,走钢丝般硬绷头皮动手,没经验就创造经验,这位少爷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可叫一个贴心。
错过一节不知道什么劳什子鬼课。
外面天空中阴云缓慢流逝,空气裹挟着湿润冷冽的温度弥漫在二人身侧,却没有人感觉到寒冷的存在。
因为不好意思低头,她只能全程眼巴巴的望着德拉科逆着光的深邃五官。
他深阖的双眼,眼尾往上扬起,铂金浅发遮蔽一部分眉宇,但能看到蹙起的部分渐渐舒朗,鼻腔哼哼一会儿,拖出浅浅地满足尾音,他合在她细腰后侧的滚烫十指稍微曲力,玛德琳随之一愣,见这人的轻松模样,明显是有被解决到吧?那是不是就能……
“别偷懒。还没好......”德拉科的眼瞳不对着光时只能看见一层浅灰色,在她稍有懈怠了的时候,陡然睁开。他觉得自己是占道理的,下命令时,口吻略有点得意,声线拉出沙沙迷人的颗粒感,使她不禁往里沉溺好几秒。
慌忙无措的直接对视,玛德琳意识回流,刹那间想避开,又苦于不能低头,只好鼓着气,在他深沉目光的笼罩下,侧别开眼,又瞬间笑场,“真难伺候。”
玛德琳歇了觉得他好对付的想法,她说罢噘着嘴,心忖去年还在说别乱来,今年却变成别偷懒,果真男人就是会越来越狗,口嫌体直。
她的额头因某些不能启齿的原因起了层薄汗,浅褐红头发黏在脸颊上自然卷,衬托着洁净的肌肤更突出一个粉,这颜色一直从耳垂渲染到眼睑下至,从鼻尖晕到双颊与颈,轻咬下唇的牙齿露出白点,小玫瑰花一样的错落层次感,是潋滟的,且纠缠不清。
他一寸一寸的拿视线推敲,小时候还只有寡淡一种感觉,越长大越复杂,不仅是容颜,更包括心也一样,叫人很难弄清,又被吸引。
沉重鼻息缓缓靠近,她的下颌被扼住,视线回正,口被触感滚热触感的唇舌撬开啃食,他朝前倾,一臂之力把控着她后仰的背。
她轻呼“啊——”了一声,松开双手,到背后撑在他膝盖处,想维持窒息里的平衡,还没扶稳又被按回去一只,“还没好……还没好.……再帮一次,嗯?”
这呢喃低语时给人一种莫名奇妙想听从的感觉,她仰脖子大幅度呼吸氧气,老实巴的随波逐流,算算尺量,默默想还好是手,真是我佛糍粑。
烈吻从唇角往下慢挪,解开两颗扣子的衣领里,味道更浓重,她感觉风卷残云过的地方都有点吃痛,现在正轮到锁骨以下遭殃……
“别,咬……”玛德琳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明明说不冲动的,但情到深处也让人无法拒绝。
痕迹从上到下,淹没进半敞的白色校服衬衫,从扣子散开的那截到底,恰到好处。
他的鼻子寻找着这从没闻过的暖香,浅尝辄止,找回理智后发觉她小表情又很乐意,又很哀怨,抿唇轻笑,“不好意思,没忍住。”
年轻人,精力旺盛,良久后,又错过一节不知道什么鬼课,天更黑了,似乎是要下雨。
但终于解放出来,双手酸的要命,都快抬不起来了。
她清理一新,揉揉指节,又听他曼语哄劝:“你解的,帮我穿。”
还能有什么二话呢,老实给他原模原样系好腰带,她还是窝囊的缩在人家怀抱里,眷恋地浸在他身上这股自带的气息里,腻腻歪歪。
“这节什么课?”
“忘了,旷就旷吧,还早。”
得到这个回答,玛德琳兴致缺缺,她只觉得累,和小小的不开心。
似乎是因为根本没距离,所以任何东西被察觉的也很快,德拉科.马尔福太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便亦庄亦谐地在她耳畔轻轻拉扯说:“要帮忙吗?”
回答他的是先沉默,肩肌被人缓缓抓住,她双眼亮色忽闪,语气傲娇:“要轻。”
天色还翻滚着暗云,再过一会儿就能直接去吃晚餐了。
德拉科忍俊不禁心照不宣,心领神会。
他在她背后悠闲地摘下袖扣,露出骨感的手腕,又从修长的指间缓慢扭转摘下刻着家族徽章的银戒指,清了清嗓,一脸正经丢到旁边,手掌顺圆弧往下没进裙边,姿态优雅,且有节奏。
银饰不小心落在地板上清脆一响,折射着冷芒滚进角落。
暗云里水雾凝集,此刻恰好落下润物细无声的雨,淌在屋顶汇聚,从屋外檐落下,像透明的玻璃珠。
她哼哼唧唧,手指蜷缩攥抓着衬衣肩线,伴随他的节奏,一会儿紧,一会儿放松。
“可以?”他咬耳朵问。
天灵盖发麻,玛德琳的意识模糊,含糊的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