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乌啼·伍·陆
你将真相告知,你在异世不至于被冠上侍魂主的凶名,你我……之间更不会成为今日境况。”
也许他们之间的婚约还在,也许他们还有未来。
“我必须回一趟灵魂桥,异世的事只能交给你,你有必要知道需要面对的敌人有哪些。卓鸣鹤与贪狼勾结,贪狼被我重伤逃逸,他们势必会想用更厉害的方法除掉我。我虽已在万年前将棋廆斩草除根,但春风吹又生,棋廆生于冥府渊,难保万年过去,它会重生再次临世。”
一串黑墨流字窜出墨颜白袖中,直冲霍云书的嘴,长长的墨汁环绕霍云书的脑袋,如果顾壹此刻在这里,一眼就能瞧出这是太虚禁言咒,他遭受两次的禁言咒术。
霍云书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墨汁一点一点渗入他的嘴唇,直到最后,他再也说不出“棋廆”二字。
“为何……”
墨颜白艰难地将手交叉藏进衣袖中,起身说:“迄今为止,只有我能与之抗衡,它的存在对异世和三千世而言太过恐怖,你能集齐那些人已是不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人心惶惶。我走之后,你禁不起一次临阵倒戈,每一步都必须算在卓鸣鹤的前面,太虚最多能得两日清净。两日后,我希望卓鸣鹤看见的是人去楼空的太虚,至于搬去哪里,我想你应该有计划了。”
两日不是墨颜白要逼他们离开太虚的时间,而是艮元安那个武夫能争取到的最多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