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蝉(7)
来短信说如果她姐姐出事,一定是在6月21日那天。
她自然依照秦默的意思发短信询问。
夏小巴是这样回的:姐姐离家出走后,我经常梦见她,但6月21日那天晚上我梦见姐姐被一个人拖走了,姐姐挣扎着大叫,满脸满身的血,双脚被一个黑影拖着越走越远,双手向我这面伸过来,她大喊救我,阳二救救我。
当时夏小巴被这条短信刺激的不轻差点把手机扔了,夏小巴还真是,不就是个梦么,描绘的这么生动形象干嘛。
这个梦让当时的警员疑惑不解,显然梦这种东西不太靠谱,可秦默确说有时候亲人之间会有某种感应,其中一方出事另一方会感应到,这种情况双胞胎尤其明显。
四爷见滕雨光发呆不干活,叼着她的袖子拽了又拽,滕雨差点被拽倒才反应过来,拍拍四爷金贵的狗头,“那个,我说四爷咋们今天不吃地瓜可以么,我都吃腻了,咋们吃包子行么?”
四爷竟摇摇头,滕雨向后踉跄一步,这这这只狗居然能听懂人话,还做出人的反应。这不科学!
蓦地,撞到身后一堵肉墙。
滕雨抓住救星似的攥紧外出归来的秦筝的胳膊,“你们家的狗刚才摇头了,它能听懂人话,汉语,真懂啊!”
秦筝缓缓掰开她的爪子,一脸的平静,“有什么大惊小怪,四爷智商很高,不在你之下。”说完拿着一袋子资料走向屋子。
滕雨怔在原地,她好像被讽刺的是不是?
脚边四爷仍在咬她牛仔裤,她撤回裤脚,“你们家主人骂我智商不如一条狗,老娘今个不做饭了,吃包子去。哎呀,撒嘴别叼我裤子,老娘今个罢工,别叼了,叼了也没用……”
滕雨刚跨进“田蜜包子”的门槛,田伯一愣,然后笑眯眯的迎上来,“丫头是你?还没回北京?”
滕雨一屁股坐门口的凳子上,“想走走不了了。”
田伯随手端了旁桌上的热水过来,“怎么了这是,看着不高兴啊。”
滕雨眼睛往地下一撇,四爷寸步不离跟着她,眼下又上嘴叼住了她的裤脚。
田伯仔细一瞅,倒茶的手顿住,“呀,这不是8号院的那只狗么?”
“可不是啊,可黏人了,整天跟我要吃的。”
田伯倒好了水,一脸的不解,“这话怎么说?”
滕雨往嘴里灌水,含糊不清的说:“说来倒霉,不说也罢,田伯还有包子么,肉包子,两屉。”
田伯笑着往厨房走,“有,当然有。”
田伯进厨房的当口门外走来几位客人,还有一位拎着大包芹菜的眼镜男。
田伯对着眼镜男吩咐:“子华,招呼下客人。”
“好咧爸。”
原来是田伯的儿子,长得不错啊,虽带着眼镜可五官是优等憨厚的那种。
田伯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包子,滕雨刚上手拿起一个又赶忙放下,烫的她吹着手指头说:“田伯你儿子有女朋友没有啊。”
田伯望了眼招呼客人的徐子华,“那不是我儿子,是我女婿,我女儿田蜜有福气,找个了好归宿。”
滕雨难得嘴甜一回,“你女婿也有福气能娶到你女儿。”
田伯叹口气,“哎,我女儿……”
“爸比,我回来啦。”一道粗中带刚却明显装嗲的声音震过来,接着一超重量级的女金刚卷着三级风从门口闪过最后一把勒住田伯的脖子。
“田蜜松手,好了好了,爸老了禁不住你这么熊抱。”田伯上气不接下气。
滕雨手中的包子都掉了,这是田伯的女儿田蜜?没有二百斤起码一百八以上吧。怪不得痴心多年都没拿下秦筝,这要跟秦筝好上了,万一吵个架不得把鲜肉给活拆了。
包子滚到地上,四爷躲了躲,好像怕碰脏了自己似的,滕雨从屉里拿了干净包子递下去,“脏水不喝,脏的东西也不吃是吧,这个干净,给你。”
四爷不情愿张了嘴,咽下一个包子。
滕雨边吃包子边感叹,这田蜜真是命好,那么大一吨位往前台椅子上一瘫,老爸做包子,老公招呼客人,她悠闲的磕着瓜子。
四爷吃完了包子又开始扯滕雨的裤脚。滕雨无奈,拍拍四爷的头,“松开嘴,你这样不好,让人看了好像我跟你抢吃的似的。”她又拿起一个包子喂给四爷,四爷把头扭到一边。
爱吃不吃,滕雨把包子塞自己嘴巴里。
田伯把生包子放入蒸笼又走了过来,“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啊。”
“哎,不知道呢,遥遥无期啊。”
“哦?怎么回事?”
滕雨长叹一声,“被人坑了。”
“被谁坑了?要不要田伯帮忙。”
滕雨见田伯倒是热情,咂咂嘴,“哎,怪我自己贪财,也没什么,就是一天一天过的提心吊胆,我现在就在8号院工作,那院子正在查案子,我怪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