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1章:张弛有度【六】
为什么那个时候在学校里我们所接触到的都只是一些并不核心的东西了。
言归正传,我按照小凤仙的提议,给她解释起来忍者到底是否能够算是真正的军人,并由此引发出忍者与忍道的辩证关系。
忍者其实在日本幕府时代以前,就是一个存在的群体,而且日本的忍者虽然按照地域来划分,以及他们不同的特殊技艺,被分为很多流派,但是实际上日本忍者不同流派间是相
互依存帮扶的状态。
忍者之间基本上是不会发生战争的,当然了,这个前提条件就是在他们所隶属或者是效力的国家没有与外敌展开战争的情况下。忍者群体隶属于忍者组织,并非是一种政、府性组织,当然了,也不能简单的归结为民间组织。他们主要负责的是暗杀、情报获取、侦探敌情等活动。
这样一来的话,从上面所讲述的条件来看,日本忍者是算不得军人的;但是自幕府时代开启,日本第六代天魔王织田信长血洗忍宗圣地,导致忍宗衰败后,残余各地不同的忍者流派以及甲贺、伊贺等忍者为了生存而相继投靠不同的将军组织。
亦或者是由忍者组成的组织,以雇佣的方式效力于不同的大名之下,从这个时候起,应该说忍者才算是成为了军人的一部分。当然了,这也只是一个片面性的解释,因为这其中还有许多的变化以及不同的发展方式。
而杨度确认为,忍道的根本还是在于人,而非是一个理论或者是辩证,他认为忍者的精意在于人对于忍道的认识,也在于对于忍道的不停完善,最初忍者到底源于何方,忍道的根源核心要义到底是什么。
这些已经没有追根溯源的必要了,因为无论是怎样的理论或者是教义最开始的出发点肯定好的,但是好却不够好,因为无论忍道的起始之人是谁,都必将不能够直接的给出一个最完善、完美的教义。
所以这就需要一代又一代的忍者来把新的更好的教义加到里面去。看起来我与杨度在对于忍道的看法上是持有相悖观点的,但是实际上而言,虽然我们两个是在讨论忍道,但是实际上,我们讨论是各自的人生发展轨迹。
杨度对于我的观点,提出过这样的质疑,他问我说,是不是忍道的根源核心要义上,就没有不好的东西,如果是的话,那么忍道中的一些规定上来看,是残害忍者情感与家庭的,难道这样的规条也是必须要遵守的吗?
我记得我当时是这样回答他的,我说如果按照忍道中的规条的话,虽然伤害到了忍者的情感与家庭,甚至是威胁到了他们各自的生命,但是对于忍道最高核心信念的追求,使得他们必要牺牲,这如果算是一种错误的话,那么国家的进步,其中所有的牺牲恐怕与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而后,我又反问杨度,我质疑他观点中的,忍者才是忍道的核心,我问他如果是忍者出于私利而轻易的更改忍道的核心教义的话,那么是不是未来的忍者也都要按照这个已经被污化的忍道来教条自己那?
杨度没有给我一个与我那般的答案,他只是对我说,假如没有人的话,忍道还能够成为一种信仰吗?我回答他说:“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已被污秽的信仰的话,那么这样的信仰还有追随下去的必要吗?
”
当然了,其实实话实说,我对于自己的这个毛病并没有太过在意,虽然我比如要承认,如果想要有更大的作为的话,那么首先要拥有一个好的身体,但是也未必什么事情都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自己的身体的消耗。
这一段日子里,在日本除了正常的意料之外,其他的时间我更多的是带着小凤仙往来于我曾经的校友之间,我这样做的目的首先肯定是为了通过他们的嘴,尝试性的得知一些有关于日本军事方面的问题。
虽然他们的嘴都非常严,而且还有保密条令的约束,但是这绝不表示我这样的行为就是无用功的。日本人好酒,比之中国他们的民族更为依赖酒这种饮料,那么这也就是一个切入点,他们好酒的话,我就可以尝试着在他们醉酒的时候,从他们的口中依稀的得到一些片段。
虽然看起来这杂七杂八的片段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实际上,如果能够很好的过滤信息,然后将过滤之后留下有用的东西进行相关联的重组与排列的话,没准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然了,来到日本了,我就自然而然的要去拜访我之前在学校时的老师,虽然我知道他们现在大部分人对于我国都是心怀不轨的,但是无论是出于礼节亦或者是我的个人目的,我还是必须要去拜访他们。
而与拜访我的那些校友不同,我去拜访老师的时候,只会一个人去,其实这很容易理解,能在日本高等军事学院作为教官、老师的家伙,先不说他们的专业水准如何,就是对于人心的把握就可想而知了。
我不担心小凤仙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出什么信息,我其实不带小凤仙过去完全是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而且虽然我现在身在日本,但是我知道袁世凯的手下必然就存留在我的身边,他们在监视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