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恋
“是。”
“没想到居然被她无意间探到了,那封了的湖居然还有其他出入口”,波嵇泓熙一下子眉头紧锁,“这件事情绝对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得出大乱子。”
“是!主神!”
“你想办法把这个山洞障住,莫要让其他人误入了。”
“这点属下已办妥,主神放心,只是……”
“有话快说。”
“甪端和属下说,少主是和其他三人一起离开的,其中一人由于误饮了延嗣湖水,还在洞内诞下了女嗣……少主还帮忙接生了。”赑屃为难地说。
“什么!”波嵇泓熙大惊失色。
“还有……”
“还有什么你一口气说完!”
“甪端说,新君即位后尚未去他那儿打招呼,让我和您说一声,原话是别把他这个老家伙忘记了。”赑屃战战兢兢地说。
默思良久,她沉吟道:“你先下去吧,我想想。”
“是!”随着一阵轰响,赑屃又隐回地下了。
是夜,窗外群山幽幽,别院湖心小筑,点点灯火却燃得通明。
看着褚萸狼吞虎咽的样子,波嵇泓熙关切道:“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村子修养这些时日,难道没吃饭么?”
褚萸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说:“当然有,只是这大半月来,徒儿要照顾伤员、没出月子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小宝宝,忙得和陀螺一样,没什么时间好好吃饭,再加上村里粗茶淡饭,哪比得上我们祭司别院大厨们做的这些山珍海味啊,想死我了。”
泓熙笑道:“你呀,这么过不惯苦日子,以后游历有得你受的。”
“我可能吃苦了,师父你还不知道,这段时日我真的是独当一面呢,村里几个病号都被我照顾得很好”,褚萸自信满满地说,“师父,我发现能用自己所学帮助别人真的是十分快乐的事情,哪怕身体辛苦,但是心里的那种满足感是我以前过锦衣玉食的日子所没有体会过的。”
波嵇泓熙停下筷子,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儿,心想,真是长大了。她有点开心,又有点不舍,不知道这个可人的小姑娘还能在自己身边待几年。
“对了,你的病人都是些什么人啊?村子里的村民吗?”泓熙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褚萸闻言一愣,停下了筷子,马上起身跪地行礼。
“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不吃了?”泓熙假装不知地问道。
“徒儿不敢隐瞒,有要事向师父禀报,但想先求师父一个不责罚”,褚萸认真道,“不是不责罚徒儿,而是不责罚我的朋友们。”
“哦?你还交了朋友?这不是好事吗,说说看,为什么求为师不责罚他们?”泓熙明知故问。
“其实这次徒儿在山洞中能得救,全靠了这几位朋友,只是……只是他们几人的身份有些特殊。”褚萸战战兢兢道。
“为师愿闻其详,这儿就我们师徒俩,你起来大胆说,为师答应你就是。”泓熙微笑道。
于是,褚萸就把山洞中种种经历,事无巨细,和盘托出。说完后松了一口气,等待师父决断。
闻毕,泓熙沉思良久,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其实,之前通过漱冰和赑屃的回禀,泓熙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却没想到洞内过程居然这么曲折凶险。
“徒儿知道私逃皇陵是重罪,求师父能看在他们救了徒儿一命上,放白潇他们一马,况且败佳人现在还有了褚潇,她可是徒儿亲手接生的第一个孩子,名字里还有徒儿一字呢,徒儿不想她刚出生就没了娘,求师父成全!”
“你还真是善良的小傻瓜,你已经救了他们两回了你自己知道吗?”泓熙宠溺地笑道,“为师再帮的话,可就是第三回了。”
“两回?”褚萸瞪得大大的黑眼珠充满了疑问。
“除了帮忙接生和解毒外,其实他们由于撞破了延嗣湖的秘密位置,本来早就要死在甪端手里了,如若不是甪端听到了你的身份,你认为你们搞出了这么大动静还能逃脱吗?”
褚萸恍然大悟:“难怪我听白潇说甪端三天后要杀人,结果我们还能出山洞……原来甪端大人一直都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泓熙哑然失笑:“你们这群娃娃哦,甪端那可是上古神兽,千百年来守着那个湖,方圆千百里,莫说鸟兽虫鸣,哪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的耳朵。”
“……是徒儿无知了”,褚萸道,“那算徒儿再求您,能不能绕过他们?”
泓熙说:“听你描述,这几个年轻人都很不错,特别是那个白潇,虽思维跳脱却有勇有谋,只要他们能守住延嗣湖的秘密,为师并无意为难他们。只是……就怕他们几个万一走漏了风声,造成朝堂动荡,那就麻烦了。”
“这个就交给我吧,我负责和他们说,我相信他们肯定不会乱说的。”褚萸信心满满地打包票。
“你还是太年轻,没有吃过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