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的噩梦
小淇和两猫又一次异口同声道:“繁花?!”
伯奇一脸狐疑道:“什么繁花?现在听故事之前要统一喊口号了吗?”
“不是,我们之前遇到一只松鼠妖……”小淇大致将这段时间的见闻讲了一遍。
“哦!我听明白了,你们是在怀疑,吾所遇见做噩梦的妖怪,就是你们台球室遇到的那只松鼠妖——繁花。”伯奇答道。
“不过,算了,还是先说说噩梦内容吧,你们到时候自己判断!”(以下是伯奇所遇到的松鼠妖的噩梦)
某个炎热的夏天,我第一次睁开眼,见到了这个世界,周边有着柔软的干草,还有我长大后最喜欢的松子。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些是何物,只觉得肚子很饿,而哭是我唯一的手段。
突然一股香甜可口的液体入喉,我贪婪地吮吸着,可还没吃饱,就被我以后称呼为大哥的家伙给推开。
我立马嚎啕大哭,引来了世界上最美的生物,它用温暖有力的手抚摸着我。
正是因为这样,我第一次在我空白的大脑之中,留下了那抹白色。
是的,妈妈是一只纯白色的岩松鼠,柔软的皮毛在阳光之下显得格外好看。
自能分清事物以来,以上便是我为数不多的朦胧记忆。哦,对了,我出生的时候,还有三位兄弟姐妹一起降世,我排行第三,只记得它们称呼我为三儿。
日子过得不咸不淡,家里嘴虽然有点多,可妈妈总是能让我们在饿得时候有吃得。
说起来好笑,我曾经将一位人类当成是我的父亲。
从出生下来,就一直是只有妈妈在照顾,但在我的第一个春季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妈妈以外的生物,来到我们的家。
他的头很大,大到可以完全遮住洞口,他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硬生生将我瘦弱的妹妹,拉出洞口。
我害怕极了,正当不知所措之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我知道是我的妈妈来了。
那人类喊道:“繁花”还有着几句记不住的话,不一会就将妹妹给还了回来。
之后妈妈告诉我们不要怕,他没有恶意。那时我便天真地以为他就是我爸爸,我便努力记下他说过的话,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学会。结果是多年之后,获得了这门语言的知识后,才还原了记忆中的对话。
妈妈虽然称呼他为朋友,而我还是惯用‘爸爸’称呼他,他经常来到我们所住的树下,每每听到“繁花,快出来,我给你们带好吃的了!”
妈妈就变得不一样,往常要小心露头观察一番后才出来,此刻则是径直而出,但很快就会给我们带回来美味的松子。
有一次在相同的喊话出来后,我悄悄的爬到洞口往下看,这才知道,这些松子都是从这位人类手中得到的。
而他也很享受妈妈在他的身上攀爬,老是笑着说:“繁花,真的没有了,全给你了。看吧,搜不出来吧!”
妈妈拿到松子后,全给我们吃了,反正我是没看到它吃过一颗。
也许是我所误会的‘爸爸’,给我们定期投喂的缘故,我很少看到妈妈出去觅食,只有每年春天的时候才出去。
虽然这样妈妈有很多的时间陪我们成长,可我们也因此过度依赖妈妈,导致了我和兄弟姐妹们,比起普通的松鼠,少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也为那个春天埋下了隐患!
本以为是和之前一样温暖的早上,一大早就听到‘爸爸’带着另外两名人类来我们的家。
一个胖胖的戴着一副眼镜,之后多年我都习惯用‘眼镜’称呼他;另一位高高瘦瘦带着一台相机,同样之后多年我用‘相机’称呼他。
‘爸爸’说道:“记者同志和专家同志,欢迎你们到来,前面就到了!”
‘眼镜’大笑道:“巡林员同志,辛苦你了。希望那只岩松鼠有在,要是真的,这绝对是生物届的一重大发现。”
‘相机’也一脸激动地说道:“对啊!麻烦你先远远地指出,那只岩石鼠大概活动的范围,我先拍上几组照片,后面好安排报纸的封面。”
‘爸爸’很开心地指向我们所在的地方说道:“没问题!前面那株枝叶最多,开得花最鲜艳的就是繁花所在的地方。”
‘相机’和‘眼镜’闻言相视一笑,‘相机’赶忙提出:“现在已经可以清楚看到那颗树了,我先去周边看看,哪个位置比较适合拍摄照片。”
说完‘相机’就鬼鬼祟祟地围着我们走起来,不时地用一个发出亮光的东西照我们。
我们被吓得急忙往里钻,妈妈探头看了一眼后,嘲笑我们太胆小了,还肯定地说他们不会伤害我们的。
我不知道妈妈是如何一眼断定的,也许是看到‘爸爸’后,觉得另外两位只不过是他的朋友吧,也会同‘爸爸’一样照顾我们。
果真,在‘爸爸’喊出:“繁花,快出来,我给你们带好吃的了!”后,妈妈还是如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