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误会大了
“不是!”小姑娘脱口而出,身体甚至下意识地挪了一步,挡在了安浥尘的身前,“你别胡乱攀扯,我和他们只是萍水相逢。”
“萍水相逢?”慕羡舟似笑非笑,那神情里却饱含深意,“帮你躲避我,又与你一起宾主尽欢,酒肉庆祝的萍水相逢?”
“真的。”小姑娘急了,“你别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慕羡舟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拐带国君,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有理由相信他们别有用心。所以……”
“带走!”他一声令下,门外瞬间涌进来数名带刀侍卫,不仅如此,南宫珝歌一眼看去,从门口到楼梯上满满站着全是人,甚至不用伸脑袋,她也能猜到楼下和门外是什么场景。
看来,今日是麻烦了。
安浥尘的手指,一言不发的握住了手中的剑柄,甚至一步跨前,挡在了南宫珝歌的身前。
小姑娘瞬间张开双臂,犹如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拦在慕羡舟和二人身前,“慕羡舟,我警告你不许碰他们。我……”她一咬牙,“我承认我在乎他,所以你不可以伤害他们。”
慕羡舟眼中精光一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小姑娘倒也倔强,扬起了脖子,一副对抗到底的模样,“你敢碰我喜欢的人试试?”
慕羡舟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一道弧度,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甚至布满了森冷,盯着安浥尘的脸,“你的身份,婚姻可不能随意,这男子不能随意入宫,更不能为后为君。”
南宫珝歌有些好笑,“所以,你把她带走,我们保证再也不骚扰陛下,不是很好么?”她轻轻叹了口气,“江湖不见,陛下珍重。”
小姑娘眼睛瞪得溜圆,“我这么努力维护你们,你们居然这么不讲江湖道义?”
南宫珝歌眼神示意着门口那一群侍卫,“识时务者为俊杰,命比道义重要,陛下好走,不送。”
“我不!”小姑娘想也不想,一手拉住南宫珝歌的手,看向安浥尘的眼中满是求救的眼神。
南宫珝歌幽幽叹息,无情地将手从小姑娘的臂弯里抽了出来,语气淡淡地,“殿下,还不把人带走?”
慕羡舟明白,明明是他上门带人,可对方这事不关己的态度,直接出卖小帝君给自己,他不但没有赞许的想法,甚至还有些生气。
而小帝君那眼神,始终望着安浥尘,依依不舍的。
罢了……
慕羡舟一咬牙,“来人,全部带走。”
一群人一拥而上,将南宫珝歌和安浥尘团团围住。南宫珝歌挑了下眉头,“摄政王,这有些过分了吧。”
慕羡舟冷着脸,“你们身份不明,本王需要查验清楚,再者……”
他转向安浥尘的眸光越发的冰冷起来,“既是帝君看上的男人,虽不能为后为君,但做个伺还是可以的。”
南宫珝歌头疼,“摄政王殿下,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不是你家小帝君的男人,是我的。”
她的?
慕羡舟看向小帝君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复杂,看上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就算了,居然还是别人用过的?
南宫珝歌也无奈,看向安浥尘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抱歉。这个时候她可不想多生事端,不过说两句谎言,先把二人从事里开脱出来再说。只希望安浥尘能够理解她的一片苦心。
谁料,安浥尘却转开了眼眸,口中淡淡地飘出两个字,“不是。”
什么?
他在这个时候拆她台?南宫珝歌要不是腿脚无力,一定从轮椅上跳起来,揪住他的脑袋,看看他是不是在阵法里被冻坏了脑子。
慕羡舟若不是身为摄政王多年,眼前的这番场景只怕够他变脸十几次的了,他看着轮椅上女子咬牙切齿的脸,忽然有种快意,至少此刻在这个房间里,不是他一个人有杀人的冲动,“看来,姑娘的男人似乎有了新的想法,那便走吧。”
于是,一群人带着小帝君,押着南宫珝歌和安浥尘,浩浩荡荡地朝着“北幽”京师而去。
晃晃悠悠地马车中,小帝君已经被慕羡舟带走了,偌大的地方只剩下南宫珝歌和安浥尘两个人。
他伸手将她抱起放在软榻上。这“北幽”皇室准备的马车,倒是宽敞又舒适,当他伸手抱起南宫珝歌的时候,清雅的沉香味幽幽地传入她的鼻息间,南宫珝歌丧着脸,“安浥尘,为什么反驳我的话?”
安浥尘放下她,退开距离,身体靠在另外一侧的车壁上,一双眼眸平静如水,“难道我是?”
好吧,他赢了。
“你就不能说句谎?”南宫珝歌有些气结,“被‘北幽’皇室带走,极难脱身。加之慕羡舟性格铁血手段酷厉,我们再想要离开,只怕没那么容易。”
安浥尘没有说话,神情平静低下头。
他的衣衫簌簌,小崽子从衣衫里伸出脑袋,蹭了蹭他的颈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