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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句,经过谢翊旁边时,不轻不重地碰了下他的肩,眼睛却往另一边看。
谢翊反应过来,冲他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你他妈就只会阴阳怪气。”
说着还要追上去把碰他的那一下还回来。
陈肆川拿起自己的校服外套在手里抖了抖,抬头看清谢翊的动作时,及时出声说:“谢翊,走了。”
谢翊生生忍住打人的冲动,走回他旁边,闷声不说话。
陈肆川见状,笑了。
扔给他一瓶水:“行了,喝口水。”
“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在内涵你成绩来路不明啊大哥,你怎么还这么能忍。”谢翊扭开杯子,仰头就是往嘴里灌。
“清者自清,有什么能不能忍的,”陈肆川一边伸手招呼着于森几个人一起出球场集合,一边回,“我成绩怎么来的我能不知道?”
“行吧,反正你不在意就好,”半瓶水下去,谢翊的火气消去不少,“但周理这人你真得防着点,他这人就是太自负,受不了一点失败,早晚得把自己逼向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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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川一身热意回到教室,眼皮一掀,一眼就看见他那还感冒着的同桌双脸通红,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蹙了下眉,问她:“烧到这种程度还不去医院?”
梁如夏跑了几圈,此时正热得不行,用双手给自己狂扇风。
听他这么一说,瞥一眼:“我这是刚跑完步,热的。”
要起身带她去找曹恒请假的动作被陈肆川止住,他眉毛依旧皱着:“感冒还没好你就跑步?”
“其实好得差不多了,就只有声音有点哑了,”梁如夏不在意地说,“说实话,我觉得跑完这几圈呼吸通畅不少。”
“果然,运动使人舒服,让人保持健康,以后我尽量每天都保持一定的运动量。”
陈肆川看她确实无大碍,眉毛渐渐舒展开来。
“觉悟挺好。”
“照这样下去,我觉得运动会那天1500米对我来说不成问题。”梁如夏飘飘然地说。
陈肆川一下就明白了她为何执着于在生病的时候还去跑步。
“这么自信?”
梁如夏伸出拇指和食指作比量状,嘀咕道:“也就,夸大了那么一丢丢吧。”
陈肆川看着她有些傻里傻气的表情,嘴角笑意忽地漾开。
梁如夏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眯了下眼,立刻投出一个危险的眼神:“你在嘲笑我?”
“没有,”陈肆川见她误解自己,一瞬压下去自己的嘴角,“不敢。”
“最好是。”梁如夏努努嘴,装模作样说。
她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他不是这样的人。
渐渐地,梁如夏不怎么热了。
她双手合一放在自己面前,语气甚是真诚。
“希望运动会那天,我能不垫底地跑完全程,”她祈祷完,稍稍侧过头,问,“陈肆川,你说我能吗?”
目光对上,男生嗯了一声:“能。”
梁如夏满足了,又问:“那你说,我两天后的月考能考好吗?”
“能。”
“借你吉言。”
有了这位体育学习双开花的同桌的肯定,梁如夏又有了点自信。
她打起精神,准备继续投入到学习中。
“梁如夏。”
陈肆川开口叫住她。
“嗯?”梁如夏疑惑抬头。
“别人无论如何支持你,所起的作用都是微小的。真正给你提供幸运和力量的来源,是你自己。”陈肆川漆黑深邃的双眸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所以,相信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