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正是十三四岁的阿越。
阿越一脚便踢飞大汉,另外一只手提起那男孩子就往上一跳,将比他小不了多少的男孩子放在高高的树上。
七八个壮汉齐齐朝阿越攻来,却被阿越三下五除二就撂倒在地。
片刻,便有一队官兵赶了过来,将那七八个壮汉绑了去。
“周丞相,属下来迟,请恕罪!”一个侍卫长跪拜在地。
那中年人不甚在意。他对救他的少年倒有些兴趣。
“你姓甚名谁,家在何处?”周正问阿越。
“我叫夷吾,字季泽,我阿妈唤我阿越。”阿越爽快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周正道。
“知道,你是朝廷命官。看你的帽子就知道了。”阿越得意道。
“你既知我是官。为何不先救我?反倒先救那孩童?”
阿越皱着眉头,“我救的是命,又不是权。自然要救小的,活得长的才划算。”
周正呵呵笑起来,“你说的没错。他活得长。”
他上下打量了阿越一番,“你可愿从军?”
场景又切换了。
在极北阁。
有个男子紫色袍袭身,正袖着手背对阿越而立。
阿越已有二十来岁。看来连续几日未睡,眼底下是一片青影。
男子转过身来。看上去像那个周丞相,又有些不像。
“阿越,那日多谢你救了我。”中年男子缓缓开口,“正如你所见,吾乃仙界上帝。那日你救我,正是我在下界历节之时。”
“妖魔肆虐,仙神式微,六界不平。天界众仙,居无一人可挡。”上帝叹了口气,“阿越,你可愿为苍生,殊死一搏?”
阿越正色道,“我夷家军愿为苍生战至最后一人,流尽最后一滴血。”
虽然如此说道,但阿越眼里有着隐隐担忧。
上帝九渊欣慰,他看着阿越的眼睛又道,“你可是有什么担忧?”
阿越犹豫了一下,跪拜道,“阿越父亲早逝,世上亲人唯有一老母和师姐白笤。阿母于越有养育之恩,师姐于越有救命之恩。阿越征战妖魔,死生不论。只是恳请上帝,为老母与师姐庇护一二。”
“诺。”上帝九渊道。
场景又变了。
高高的平台处,可容纳百人。
平台的上面,悬空的黑褐色断崖,妖魔王束扈站在上面,睥睨着下面的平台。
崖两边站满了各路妖魔。
平台旁边,一个巨大的黑色铁框。阿越匍匐在地,手脚带着重重的黑色镣铐,手脚处都在流血。
看样子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他被关在铁框之中。
叶媺发现自己正站在阿越身边,她用手一摸,自己的眼角居然有眼泪了。
“这只是梦,只是夷吾过去的回忆。”叶媺不断告诉自己。可是眼泪好像听不懂。
悬崖两边的妖魔用兵器砸着地面,兴奋地嚯嚯嚎叫,朝平台挥舞着手臂。
叶媺定睛朝那平台一看。
四个狼人般的妖魔,正在撕扯一个什么东西。
阿越也看着平台,眼中布满红丝,他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彷佛要互相咬碎。
“啊!”叶媺忍不住掩嘴惊呼。
四个狼人般的妖魔,正在撕扯着白笤的衣裳。
师姐白笤昏迷着。
狼人身上无一寸布缕。那□□的调情般的动作让人作呕。
“束扈!叫他们住手!叫他们住手!”阿越吼叫。那声音嘶哑地几乎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话。
“夷吾,强者存弱者亡,此乃天道。”束扈看着阿越,“你不过一介凡人,却妄想撼动我妖魔大军。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的一个个亲人遭□□死去。”
“束扈,我要你死,我就是变成厉鬼也永生永世要你的命!”阿越看着束扈,眼中是一片空洞。
“夷吾,你的上帝呢?现在在何处?哈哈哈哈。”束扈大笑起来。
白笤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悉数除尽,年轻的少女的身体闪着莹白的光。四个狼人互相推搡着彼此,在争抢着谁第一个上。
“蠢货!”束扈呵斥。
那四个狼人才停止了推搡,有一个走了出来,眼露贪婪淫光,流着口水,朝白笤走过去。另外三个悻悻地站在旁边看着。
“师姐!”夷吾撕心裂肺。
束扈咧开嘴笑着。
“不要动她!不要动她!”叶媺哭喊着。她朝白笤跑过去,挥舞着双手要去推开那慢慢走过来的狼人。
双手在狼人身体中穿过,一切只是徒劳。
叶媺大哭了起来。
叶媺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来。
她哭得这么厉害,全身都在颤抖。
“叶媺,叶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