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帮凶

“什么？你放屁！”叶尚磊从审讯椅上暴起：“老子怎么可能得艾｜兹！”

看到叶尚磊突然暴起，路坎渁和皇甫谦眼疾手快的冲过去一把把人摁住，唐越坐在椅子上皱眉看着他：“叶先生，我们了解你的心情，突然得知这个消息，一般人肯定比较难接受，但是我们觉得你还是应该冷静下来，回答我们的问题，帮助我们警方破案，以免造成更大的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叶尚磊根本不听：“你们警察诅咒我就是最大的误会！杨昭呢？让杨昭过来！”

唐越看杨昭根本就没有配合的意思，而且表现的越来越激动，开口说：“小路，去看看。”

“好。”路坎渁答应之后，出去去了另一间审讯室，打开门，唐越和张柯正在问讯杨昭。

“所以说。”张柯问说：“叶尚磊说自己突然骂了一下，身上就没力气了。”

“是的。”杨昭回答说：“而且是两次，一次是在白一嘉的勾引下，刚想做什么就突然没力气了，还有一次是在白一嘉的挑衅下追下车，刚抓到人被麻了一下就没力气了。”

“叶尚磊不是说自己喝了水之后就开始头晕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张柯对此表示怀疑：“为什么还记得自己麻了两次。”

杨昭也不慌：“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总是比较深刻吧。”

“叶尚磊还说是因为白一嘉故意挑衅自己，自己才从车里面冲出去的。”张柯问说。

“没错。”杨昭补充说：“白一嘉的衣服也是自己脱的，并不是我当事人动的手。”

“可是衣服上有叶尚磊的莪指纹。”

“这很正常。”杨昭说：“孤男寡女在密闭空间内，女方主动脱了衣服，我想白一嘉衣服上没有我当事人的指纹才不正常。”

杨昭回答的很谨慎，没有能抓住漏洞的地方，不确定的地方也没有一味的就这不放，而是留有余地，杨昭说这些信息都是叶尚磊告诉自己的，但是因为药物作用，和叶尚磊在现在作为嫌疑人，警方对这些信息保持怀疑态度。

路坎渁在一边等着，等张柯问询完了才拍拍他的肩，张柯看到是他就跟他一起出去了，两人一出去就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唐越，张柯问她说：“怎么样？”

“哎。”唐越回答说：“叶尚磊应该不知道自己染了这种病，现在情绪很激动，我已经让人去拿阻断药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其实还是一个安抚作用罢了。”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张柯自己总结了关键信息。

“对。”唐越问他说：“你呢？你那边怎么说？”

“杨昭说叶尚磊跟他说是白一嘉在车里主动脱衣服勾引的叶尚磊，也是白一嘉用言语挑衅让叶尚磊下车的。”张柯说：“其中比较关键的一个点是，杨昭说叶尚磊说自己身上麻了一下就没力气了，还是两次，一次是在车里，叶尚磊想对白一嘉做什么的时候，还有一次是叶尚磊被挑衅追下车，抓住白一嘉的时候，说两次都是一样的，麻了一下就没有力气了。”

“你觉得可信度有多少？”

“不好说。”张柯老实回答：“行车记录仪被弄坏了，并没有证据证明，而且白一嘉身上的伤经过比对，确确实实是叶尚磊造成的，就算叶尚磊说的是真的，那他也是有所保留的，更何况他当时还中了药。”

“麻了一下？”唐越皱眉思索：“是什么造成的？”唐越猜测说：“电｜击｜木仓吗？叶尚磊要是因为药物作用，感觉迟钝，痛感减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有伤吗？”唐越问说。

“可能隔着衣服，没留下痕迹，所以没法确定。”不然也不会这么难办了，张柯说：“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可问题是那附近我们都搜过，并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而且白一嘉体内也有这个药，浓度是和叶尚磊差不多的，如果说叶尚磊因为药物变得迷糊，白一嘉要怎么头脑清醒的完成这一切？”

在中了药的情况下，白一嘉还能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吗？

“我们只有监测到单向的痕迹。”唐越问说：“是可以确定他们之中没有人从车里出来再折返回去的？”

“对。”张柯说：“问题就在这里，装有药物的水就在车旁边，车里也没有其他可以的容器和饮品，白一嘉如果是在完成了这一期之后再喝了有问题的水的话？她是拿什么东西装的？”

“这个也没有发现对吧？”

“是的。”张柯说：“旁边的我们都检查了，并没有发现，白一嘉就算是想清理干净，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再加上是药物总会有残留，根本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可是个问题了，唐越点点额头：“她进医院的时候我们也搜身了，并没发现可疑物品对不对？”

“对。”张柯点头：“她和叶尚磊都搜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所以。”唐越说：“叶尚磊说谎了？”

“但是。”张柯还是表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