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
“在郑府。”
岳正是郑家的庶子,本名叫做郑岳。他母亲孙氏原是郑府的一个丫鬟,平日里伺候郑家家主郑文远的饮食起居。
有一日,郑文远谈生意回来,饮了许多酒。他母亲照常伺候在左右,却被酒醉的郑文远强要了,后来还怀了孩子,就是郑岳。
因为生下了他,他母亲被纳为妾。可郑文远的原配姜言兰却不是个好惹的。郑家是经商之家,大夫人姜氏的娘家也是经商的,从事纺织行业,对郑氏的布店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自然平时说话的底气也足。
郑岳和他母亲孙氏终日在郑府看姜言兰的脸色度日。
楚珩用手按住胸口,他身上的伤尚未痊愈,时而会疼痛。但司马秦镜却需要每日出现在星月楼中,为了不让人起疑,楚珩可谓是一日也不曾好好休养过。
秦和一脸关心道:“你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不去那星月楼又有何妨,或者让我帮你,反正戴着面具,谁也瞧不出来。”
楚珩苦笑一声,“探云阁是师父的心血,我不能让它毁在我的手上。”
顿了一顿,接着问道:“郑家家底丰厚,那郑岳为何要离开郑家,住在凝凤楼?”
“郑岳和孙氏在郑家不受待见,就连普通的家仆都敢欺负他们母子俩。听说有一日,郑岳将那姜氏的女儿推进池子里,险些丧命。姜氏岂能善罢甘休,在郑文远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誓死要他将郑岳赶出去,不然。
郑文远没办法,便将年仅十岁的他赶出家门住在别院,任其自生自灭。孙氏一个妇道人家根本无法护住儿子,伤心过度,整日以泪洗面,双眼险些哭的看不见了。
楚珩思索了一会,“过几日,想办法将亦儿安排进郑府。”
秦和一惊,“她醒了?”
楚珩微一点头。
“那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