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许就不许×我的
我什么都没听到,把车钥匙给我。”
她避而不谈,表现出来的情绪却惹他又忧又喜。
“打车吧,天黑了。”
“钥匙给我。”楚阮月今天特别执着。
“天黑不安全,你的眼睛也会不舒服。”苏凭渊也有他的坚持。
“开了车灯没关系。”他不给,楚阮月便主动去翻。
“阮月,你今天怎么了。”苏凭渊是真的担心了。
“没怎么。”她找到钥匙,自顾自地转身,可到底是没丢下他不管,“我真的可以,你到底走不走。”
回家这一路,楚阮月把车开得平稳,苏凭渊却提心吊胆。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他可是清楚地知道夜盲症对她的影响。从高二那年知晓这件事至今,他一直都记在心上。
虽然她的夜盲症不严重,但大抵是与正常人不同,而且之前的意外让她经历了更多痛苦,他是舍不得见她假装坚强的。可每次都是忍着不说,让他这个做丈夫的显得多余。
早知道就不该喝酒,他已经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怪今天事发突然。
“我就说我可以的,上次送多纳去医院,我已经试过了。”
车停稳后,苏凭渊被他这句话吓得不轻,可还来不及细问,她就提前下车了。
苏凭渊赶紧跟上,说什么也得把话问清楚。
“你不是答应我,晚上不开车吗。”
“明玫不知道你有夜盲症吗,怎么能这么胡闹。”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绝对不能胡来。”
她沉默了一路,他也追着说了一路,絮絮叨叨的一点儿不像平时的脾气。
“你再这样,我得没收你的驾照了。”苏凭渊只能想到这个办法,“阮月,你好好跟我说话。”
楚阮月打开家门,按部就班地开灯、换鞋、脱外套,等一切都料理好,才转身把钥匙塞回他手里。
“你把领带和衬衫脱下来。”她根本没理会他提的事,“我要去洗干净。”
所以,她到现在还执着于庆功宴上的事。
重要的是衬衫领带吗,重要的是她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想听一句实话。
他不动,楚阮月便主动上手。
领带是她系的,怎么系怎么摘。衬衫已经被染色严重,心疼没有用,只能尽快清理。
少见过她这样生闷气的样子,有点不讲理,又有点可爱,总之他是狠狠喜欢了。
都什么时候了,她真的能只顾着衬衫领带,而对他这么个大活人视而不见吗。
不同意,他说什么都要让她讲出心里话。
苏凭渊偷偷按下墙上的开关,玄关骤然变暗,所有的影子没入阴影。
楚阮月双手一滞,显然被吓到。他觉得时机刚刚好,搂住那芊芊细腰继续使坏。
在黑暗之下,她果然是不敢乱动,他也能顺理成章把偷吻变成明目张胆的索取。碰了嘴唇压根不够满足他的愿念,非要把她的呼吸弄乱才算达到目的,不过他的目的不止这点,远是她想不到的各种地步。
“苏凭渊,你做什么。”她缓过劲,没好气地抱怨。
可苏凭渊只想用行动告诉她,这才是刚刚开始。
再一个吻已不给她分心的机会,带着势不可挡的炽热在她唇上蔓延,他很了解怎样调动她的情绪,哪怕偶尔强势一点也是值得原谅的。
楚阮月抵不过他来势汹汹的热吻,又急又气地捶他的肩。苏凭渊知道这绝非讨厌的意思,而是对他不守规矩的小小抱怨,所以他可以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你有完没完,我都说要洗衣服了。”
换气的间隙,楚阮月推开他,可那抱怨仍是好听的语气。
“那你先回答我,到底为什么生气。”
眼下能适应黑暗的,也只有他。所以楚阮月会展现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多少也能看出来。说起来是有点“欺负”她的意思,但他太想知道原因了。
楚阮月别过脸,有意拒答,唯独掩饰不了紊乱的气息。
苏凭渊将她搂得更紧,终于得到一句不完整的回答。
“离她远点。”
“什么?”他非要追问清楚。
楚阮月又朝他肩上锤了一下,远比之前用力。
“楚挽沁,你能不能离她远点。”
这不是吃醋是什么,他难掩欣喜。
“我离得非常远,非常非常远。”
楚阮月后背一僵,沉默数秒。
“那现在可以开灯了吗。”她松了手,“你再这样我的衣服都遭殃了。”
她都说了这么要紧的话,他还管什么衣服遭殃的事。
苏凭渊俯身将怀里的人横抱起来,如他所料,她只顾搂上来,并无放手的意思。
“喂,怎么这样。”她到底是怕黑,伏在他耳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