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
处的皇亲功臣圣上赏也赏了,今岁不如也开个恩科,试试这范进究竟是不是酒囊饭袋?”
“可知一个心存二心的人,即若不是酒囊饭袋也用不得!而花主舞输了,眼下还是回了朕的话为妙,但不知当日出宫献舞,花主舞与段恪都赏玩了何处?”
“那大宛马跑的快,向晚没瞧清!”她赌气道。
“轩辕莲歌,朕可没空子于你打哈哈,可知暗营查得了一些事,而你当日出宫遇到了僩関人马,是吗?”
耳听今上提了僩関,她心中涌起了不安,进言道:“三哥说暗营抓到了桃宗碧月,可向晚出宫那日,丁良佩便已在暗营掌控之下了!”
“这么说那日花主舞出宫的确遇到了僩関的人马?”帝目锐利地一闪,又一下子黯淡。
“圣上信那丁良佩便是桃宗碧月?”她试探地瞧去。
“三哥有疑虑,朕也亲瞧了那丁良佩,并非是经过上乘之法训育的细作,若非当日有那段恪在……”昭光帝银牙暗咬,竟不敢往下想去了。
那僩関并非是为了刺杀自己而来,而是为了段恪,“那书……”
“那书分明就是一本无字天书!”冷斥一句,昭光帝面沉如水。
“那书供奉了七日,圣上就没瞧出那书有什么精妙之处吗?”
“精妙?轩辕莲歌,你还敢在朕面前提什么精妙,朕没有亲自为祖宗庙堂日夜侍香,倒糊里糊涂信了你一回,将那本无字天书整日里当佛祖般供着,想来朕便一肚子气!”昭光帝一板脸孔,已无意多说下去。
怎会是这般?
那本书并不寻常,书页加了防水的纸油,只要触及,便会在边缘留下痕迹,铎壬哥说沧岳朝曾用此法传递暗讯,而上佳的银粉可以读出其中的幽密,十分高妙!
或者那桃宗碧月道高一尺,真的如辛乌所言,没去一探究竟!
“不知……,不知那书现在何处?”莲歌忧心忡忡地看过。
“当然是被朕烧了!”
“烧了?”
“难不成朕还要于它三拜九叩不成?”
“可那书里本殿留了暗讯!”
“暗讯?轩辕莲歌,这戏子你扮的像,可这女细作,朕奉劝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这是朕的皇宫,那僩関可没消停呢!”怒斥一声,帝目寒嗖嗖地瞟过。
“可圣上也没瞧出那是暗讯不是?”
“放肆,朕可不是昔日那闲云野鹤一般的端安王,没事与那假替的女细作、火罗王一道解什么暗讯,可是那暗讯中说了什么?”
“本殿知道谁是桃宗碧月!”取出一根竹管,她煞有介事地吹了几声。
“轩辕莲歌,你要说的那人是谭昭容,是吗?”一掌震落了那竹管,昭光帝横眉立目道。
“咦?这么说圣上知道了?”莲歌乍惊还喜。
“轩辕莲歌,你的癔症又犯了不是?朕可没瞧出那谭昭容如何是桃宗碧月?朕正有一事要问,你那火鸾卫现在何处?”
火鸾卫?
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她连一个卒子也没有了!
“圣上问火鸾卫作何?”
“谭昭容的宫内昨夜一片狼藉,应该是火鸾卫所为不错!”一枚信符自昭光帝的手中现出。
莲歌伸手取过那物,好生观瞧了一番,发觉是早先火鸾卫的信符不错。
可她轩辕朝的火鸾卫归朝时死伤大半,而火鸾卫的信符也业已更换!
目光闪烁,她倒吸了一口寒气!
那谭庆枝明目张胆地搜了乐署,如今自己落罪于浣衣局,那谭庆枝却栽赃陷害,于诸葛小四儿面前演了一出大戏!
“圣上今日突至,是为兴师问罪而来?”心中泛凉,莲歌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本来三哥要来,朕却怕三哥瞧了笑话,花主舞,还好那“双鸿”妙弦未损,否则朕绝不姑息!”
“圣上曾告诉向晚,于谭氏只是为了让她活,有一安身立命之所!”她不安地看过。
“可花主舞的一番奉劝,让朕转了念,宗庙大兴,朕责无旁贷,花主舞愿朕早诞龙儿,此话朕念着!”
“圣上若为宗庙社稷着想,便不该纳了谭氏!”
“可朕已纳了谭氏,这是不争的事实,而朕会好生相待于她的!”昭光帝眉头一紧。
“圣上说的是气话吗?”
“花主舞,实则朕这阵子如沐春风、龙心大悦,比起虚情假意,朕更在乎那真心真意!”昭光帝气定神闲道。
半信半疑地凑过,仔细察言观色一番,莲歌脸孔一灰,匆匆移开了视线。
是的,那是一双精神奕奕的眸子,而那唇畔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看来段秋桐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谭庆枝迷惑了圣上,羽翼渐丰!
“昨夜段将军来赏舞,圣上应知火鸾卫的规矩,有旁人在他们是不可能离开浣衣局的!”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