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红白难辨
来。看到睁开眼睛的洛玉莹,便双眼眯着笑起来。“姑娘,你可算醒了。你说你,小小一个人儿,胆子倒是不小,这是咋回事儿,不让你去赚那魔头的钱,你这倒是打算让那魔头取你的命呀!”
洛玉莹听着鲍煎这阴阳怪气的调子,硬扯着嘴巴笑了笑,“是你救了我吗?”
鲍煎把手中的纸包裹丢给那煞白的青年男子,“哑巴!刚蒸的包子,还热乎着呢,吃点儿!”又回过头看向洛玉莹,道“别啊!救!谈不上。咱没那过硬的命,从不做那出力不讨好的事儿。我呀,就是顺道把你捡回来了。这既然是捡的,你自己留不留你那条命,跟我没关系啊。”
说罢,也不知道从哪里抓了把花生开始手和牙并用的剥了起来。
洛玉莹无奈,叹了口气道,“店家你误会了,我是个惜命之人。如果不惜命,也不会想尽办法再回到这里。只是······想看看他能否认出我罢了······”洛玉莹后面的那几个字说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她一人能听到。
医馆外面的街道上,对那一日的传言嚷嚷囊囊。
“你们听说了吗?今年那新娘又没有活过第二天。”
“也不知今年是谁家的姑娘又被那魔头给吃了。”
“谁知道呢,谁又敢说出来呢,谁又敢招惹那个魔头。”
鲍煎看了眼医馆里面一个哑巴,一个傻子,想都不想的走到门口和路过那些人答腔。
鲍煎道,“你们说的是呀!这都这么多年了,就知道那第一个死的是那魔头的师妹。”
一人道,“可不是嘛!你说那魔头心狠手辣到何种地步。自己带大的师妹,竟然给吃了。”
有一人道,“你们知不知道,那白渊山应该还住的有那魔头的师兄和师父。后来,都没影了。就剩他一个人。我看呢,就是全被他吃了。”
刚才那人又说,“听说他那师妹很是漂亮。说不定是她师妹不愿嫁他,他就生气要强取豪夺,就开了杀戒!”
鲍煎兴奋的一拍大腿道,“我们家代代在这山下卖包子,我可是见过五年前那场轰动武林的大婚。那师妹我也见过,那美得呀,啧,就是美的很。我还记得那师妹是叫做,叫什么来着···什么盈,什么盈来着,对了!叫做茂盈!徐茂盈!”
徐茂盈!茂盈!多多!
随着这个名字被叫出,洛玉莹的记忆从脑海里面涌现出来。
这个名字,还是他给起的。他说过,“就叫茂盈,希望可以如一棵树般茁壮成长,开开心心。多多的快乐,多多的幸福。”
回忆:第一次的穿越。
“哇哇哇哇哇···”
婴儿的哭声从屋内传来,徐文烽手撑着地面,勉强的站起身来。
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稳住身来,又踩到地上滚落的酒壶,脚下一滑再次跌了个跟头。
“诶呦喂!真是疼死老子了!丫头呀!你先别叫呢,爹爹马上就过去。”
这时从外面来了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儿,他的手中捧着一个装着半盆水的铜盆,步步端正的走到徐文烽的身前。
“师父,我把水端来了,快洗把脸吧。”
徐文烽站起身来,拍了拍沾了灰尘的外衣。
接着对小男孩说道,“先不洗了,我先去看看那丫头。”说罢,颤颤巍巍的要迈步。
小男孩儿抬起一条腿,将铜盆暂时放在腿上,单手扶着。并用另一只手去拉住徐文烽。
“师父,还是洗把脸吧!最好是把手和胳膊洗一下。小师妹才刚出生没几天,您这满身的酒味,她受不住的。”
徐文烽站住,一想也是。便将手伸入盆中,努力的揉搓着。
“还是淮稔你比较懂事。”
这个小男孩是徐文烽的大徒弟,名叫石淮稔。从五岁便上山跟着徐文烽修仙道,至今已快三年。
“诶?淮稔呀,雎清那孩子呢?怎么这几天很少见他?”
雎清是徐文烽的第二个弟子。其实说来是第二个,这徐文烽也就只有这两个弟子。
雎清是徐文烽捡的一个孩子。两年前山下发生一场饥荒,不知有多少人都饿死。
徐文烽常年居住于山上,很少过问山下事。当时他准备带自己入门不久的弟子石淮稔下山涨涨见识,没想到正好遇上这灾荒。那时小小的雎清一人晕倒在河岸附近,高烧不退。徐文烽不忍心,就将他带到山上。雎清醒来之后,因高烧失忆。徐文烽就让他随了自己的姓,又因在水边发现,给他起名叫雎清。
这孩子也是个乖孩子,吃苦耐劳。练起来武功和法术,比他那大师兄还要努力。小小的一只,现在也只有五岁左右,却每天鸡叫之前就起床,早饭洒扫都被他包揽了过去。
石淮稔将师父洗完的水倒在外面的土地上,回答道,“雎清这几日奇怪的很,可能是因为师娘的去世···”说到这里,石淮稔小心的看了师父一眼。这一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