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捕食
在今晚之前,王耀从来没想到原来五星级酒店的两个房间之间还会有暗门这种东西。此时此刻,他正背靠在隔壁房间的客厅的墙壁上,望着眼前壁咚自己的阿尔弗雷德,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惊喜还是惊讶。
“阿尔,你,你怎么在这里?”
阿尔弗雷德的脸背对着客厅的水晶灯,显得脸色格外阴沉。但王耀记得自己睡前刚翻了他的脸书,两个小时前更新的动态不是正显示他泡在某个夜店里喝酒吗?
“不愿意看到我?”阿尔弗雷德低头问。
“不是,我唔!”
不等王耀说完,一条恶犬已经将他两片喋喋不休的嘴唇衔住,深吻。他急切地想要向他索取,吻得格外用力,宽厚发烫的舌头将他的小舌包裹,吮吸,挑逗,咀嚼着他的每一寸味道,恶犬锐利的齿尖甚至在狂野的逡巡中划伤了如花朵般柔嫩的嘴唇,环着他脖颈的王耀吃痛地轻哼了一声,一股惺甜立刻在彼此口中弥漫开来,挑起了人最原始的兽性。
阿尔弗雷德松口,却没有远离。一根银丝连接着彼此的唇角,鼻尖抵着他的鼻翼,粗重紊乱的呼吸萦绕着暧昧的信息素,无声诉说着一个关于欲望的秘密。
“知道为什么两个房间之间会有一个暗门吗?”阿尔弗雷德性感的嗓音响起,火热的气息随着吐出的每一个字如数铺撒在他的唇边,引诱得王耀心脏砰砰跳。
“……不知道。”
“因为要方便某些按捺不住寂寞的有夫之夫,找他们的情人寻欢作乐啊。柯克兰夫人,在我的房间和我偷情,感觉好吗?我这个情夫还算称职吗?”见他没有回答,火热的嘴唇又在他唇边轻啄了一下,催促着他,“回答我的问题,柯克兰夫人。”
明明不是他说的那样,但莫名的背德感还是令王耀羞耻地低下头,迟疑了几秒,轻轻点头。
“你别生气了,今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前和亚瑟单独谈过,已经把那件事说开了,我们现在只是朋友。”王耀贴在他的胸膛上,环着他结实的腰身,用一只手恳求地扯了扯他腰侧的衣料。
“嗯,我相信你。”他笑着回答,难得如此通情达理。
这就是亚瑟今晚订房间叫他来的目的。
阿尔弗雷德永远无法忘记刚才亚瑟把王耀扛在肩上,对他露出的笑容——就像一个无言的承诺,在说不论眼前的人有多么令他心动不止,他也不会再染指;但同时也是一个无言的威胁,警告自己不要轻举妄动。而自己这一刻就像一条厮杀回来的狗,因为完成了任务所以被允许趴在他的脚边短暂地休息,顺便再扔一块令他垂涎已久的肥肉以作奖励,餍足之后,他会摇着剩余的部分,命令他继续为他卖命。——呵,看哪,多么聪明的人啊。
一番云雨过后,在王耀呜呜的抗议声中,阿尔弗雷德放开了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
“你把我的手解开。”王耀瞪着他,这漫长的半个小时,他的胳膊都被绑酸了。
在床上耀武扬威的阿尔弗雷德,结束了□□,老老实实做回自己忠犬的模样,不仅立刻解开皮带,还讨好地帮他揉揉肩,吹吹手腕。
“还不取出来!”
见阿尔弗雷德又在装傻,王耀心一横,从他怀里起来,滚进了凌乱的被褥里。
阿尔弗雷德恋恋不舍地望着被子里鼓起来的曲线,心里感到委屈。“我去给你放热水,宝贝。”他亲了亲王耀的额头,翻身下床走进浴室,一边放热水,一边目光在墙壁上的洗浴用品之间打量,最终选中了其中一样。
“宝贝,热水放好了,我抱你进去洗吧。”阿尔弗雷德从浴室里走出来,积极地凑上前表现自己。
“不要,我自己来。”
这条色狗打的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吗?王耀撑着自己酸软的腰,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然后没出五分钟,浴室里传来王耀疑惑的声音——
“阿尔,沐浴露怎么空了?”
“哦,可能客房今天忘记换了。我记得客厅有一瓶备用的,需要我送进去吗?”
“……好吧。”
阿尔弗雷德拿着一瓶全新的沐浴露,解开自己衬衣上的所有纽扣,推开浴室的门,整整四十分钟没有再出来。等浴室门再从里面打开,□□的阿尔弗雷德抱着在他怀里瘫软到支不起一根手指的王耀,神清气爽地回到床上,把他娇软的身体揽在怀里,轻嗅着他身上散发的幽香。
被折腾到凌晨的王耀虽然身体疲乏,但意识还不困倦,他用手指戳了戳阿尔弗雷德的胸肌,那双含笑的蓝眼睛立刻垂下来,王耀认真地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知不知道亚瑟有胃病的事?”
阿尔弗雷德脸上的笑意顿时消退一半,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会得胃病啊?他一个少爷还会有饮食上的问题吗?”这个问题一直压在王耀心底,今天正好阿尔弗雷德在,他想着也许他作为弟弟能知道些什么。
“你一定要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