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乐情海翻波
江黛青喜欢伏在嵇元胸前,把玩他的头发。她以双臂支撑身体时,锁骨的线条就更加深邃,这也是嵇元喜欢的。他的手就在江黛青颈肩游走,摩挲着她的胸骨。
“高兴了?”嵇元问。
江黛青在这件事情上从来不懂羞涩。她只会直抒胸臆:“高兴。舒服。”甚至可以直白地建议:“你可以再重一点,我喜欢......”
嵇元挑眉:“不睡了?”
江黛青微哂:“你想想别的办法让我睡,不是更实际一点?”
“看来你还有力气。”嵇元也自欢喜:“刚好,我也有得是......”
毫无疑问,他俩都误了早膳。梅言忍不住问风荇:“君善误过早朝吗?”风荇虽然有些意外这个问题,还是回答了他:“没有。”但随即又道:“迟早。”
梅言也颇有同感。
还好午膳的时候,江黛青胃口不错。可能和有鱼有关系:“我才和阿荇说想吃鱼,就有鱼吃了。”
嵇元说:“海上吃鱼有何难?你喜欢的话,我们还可以海钓。”
这个江黛青真的没有玩过:“好啊!我们什么时候钓?”
“晚膳后吧。”嵇元笑道。转而又去看梅言,梅言也笑道:“舱中无聊,我自然愿意奉陪。”
饭后,解霜和暖星一起抱来一大盆樱桃,红得可爱。江黛青喜道:“还有水果?”
“正是樱桃的时节,我嘱咐风行卫买些水果给你。谁想他们买得太多了。”风荇悄声和江黛青说:“你尽情吃。”
江黛青叫时雨送去给菖蒲些,她暂时还是不宜起身,都是在房里卧着。又叫解霜和风荇嘱咐侍女们和风行卫也吃。
嵇元无事就坐在了棋枰旁,梅言见了前去相陪。剩下江黛青和金涛对坐吃樱桃,她顿觉索然无味。扭头也往棋盘这边来,还感叹道:“要是能三个人一起下棋就好了。”梅言见说要让她:“要不你们下,我观战。”
江黛青突发奇想:“我们来连珠吧?”
“便是连珠也只得黑白二子......”嵇元道。
“谁说的?”江黛青拎起一只红彤彤的樱桃:“这不是有红子吗?”
梅言笑道:“也是,只是三方连珠要怎么下?”
“还是轮流执棋,五子为胜。我们先不禁手,下一局试试看?”江黛青建议。
“你执黑子。”嵇元对江黛青说。他本意是先手有优势,所以习惯了让她。谁料江黛青不高兴了:“连珠你也让我先手?瞧不起谁呢!”她道:“你执黑吧!意远执白,我要执红。”
江黛青甚是得意地说:“三人虽是各自为政,但是敌亦是友。君善先手,小心成为众矢之的哟!”梅言见她有二打一的意思,也只是笑笑而已。
连珠难不倒嵇元和梅言,江黛青也游刃有余。只是下着下着众人就觉出不对来。嵇元还是一副凝重的样子,他向来是沉默寡言。梅言则感叹道:“以一敌二,即便做出双活也是不够的。那要如何才能取胜?”
江黛青还在摸索中:“双活三、三四、双四是不行,但是双活四的话就肯定是堵不住了。”她也觉得吃力:“问题是在两方围堵之下,该如何做出双活四?”她叹道:“好难哦!”
果然,第一局盘面都下满了也没有分出胜负。再来一局,江黛青对梅言道:“我们试试一起做双三?”梅言微怔。
江黛青思索道:“且看看是什么效果。”
可惜,江黛青没做成,倒是嵇元和梅言先后做出了双三。江黛青白了脸:“好嘛!小丑竟是我自己!”不过没用,活路都来得及堵上。只是梅言似有所悟。
第三局,梅言与江黛青终于先后做出了双活三。不料嵇元落子后梅言没堵江黛青,反而自己冲了四。嵇元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江黛青堵完他的四,嵇元、梅言先后落子围堵,但为时已晚。江黛青获胜了。
“意远啊意远!冲动是魔鬼!你这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江黛青三局首胜,自鸣得意了一会儿。见嵇元和梅言都反应平平,才觉出有些不大对劲了。仔细回想一下:“双活三先冲者给后手方制造了优势......你是故意拖住君善让我赢的?”
嵇元与梅言相视一笑。江黛青托腮道:“你俩都哄着我玩,也没什么意思。”她抓起一颗樱桃放在口中:“若这是围棋的话,吃子就名副其实了!”
江黛青灵机一动:“你俩对弈,谁吃了子,我便喂谁吃相应目数的樱桃,好不好?”
嵇元当然不会反对,梅言也就同意了。收拾过了棋盘,梅言执黑先行。直到百手之后,倒是嵇元先吃了二子。江黛青纤纤素手提起一颗樱桃,就着嵇元的嘴,看他咬住吃下。
“哇哦!我可真是太喜欢这个游戏了!”
嵇元目光沉沉,似有笑意。
不一会儿,梅言也提子做眼。江黛青等了许久了,笑吟吟提起一颗樱桃,也送到他嘴边。梅言虽然就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