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南院之刃
殷九难和苏北笙谈完事,卿甜和方沁雪早就挖宝回来,上床歇息了。
“你离开瀛洲时,我自会把紫麟的残魂献出。”
“南院之刃若因挚友的死而消沉堕落,对仙门,对她都是一种遗憾。她宁死都要护住你的双手,不是要你在瀛洲当块空有名头的腐木。”,殷九难踏出房门。
苏北笙背对殷九难:“我再不济也比你师姐强。”
“暂时而已,苏姑娘且看便是。”
殷九难没有离开南院,上了卿甜屋子的房顶,魇兽总是会在朔日大量出现。它们不为吞梦和造梦,而是为了翻查卿甜的记忆。
“镇灵神卫是谁杀的!”
“我不知道。”
“白泽玉藏在哪里?”
“它已经碎了。”
“许浇阳送你去锻体楼有没有特意叮嘱过什么事!”
“爹爹只说要我勤苦修炼,不要辱没许家的名声。”
场景变换,卿甜在人族的地盘流浪。
“是个女娃,卖了她能换两坛酒。”
“别卖我,我能帮你们挣钱,挣比买两坛酒还多的钱。”
“哈哈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长得是个小美人胚子,你要如何挣钱呐?”
“智慧。”
老汉扛起卿甜:“智慧?难道你比圣贤书院的先生们还博学不成,女娃,认命吧。”
“不行,我不要被卖,谁来救救我!救命啊~”
脏乱的树洞里,卿甜缩在角落里。
“是我救了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也把你卖了!”
“我饿了。”
“仙门最近搜查很严,想吃东西就自己去找,不过得先戴上这个。”,狼妖把铁环穿过卿甜的两只腿骨。
卿甜在发抖,疼得呼吸声微弱了许多:“好,,,好疼,我,,我,我能,,能哭吗?”
“我最讨厌哭声,你敢哭出来,我马上咬下你的头!”,狼妖张开血盆大口。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到殷九难身上,卿甜正站在院里笑得像个二傻子。
“师姐,你就不能发自内心的对我笑一次吗?”,殷九难从房顶飞身下来。
给脸部来了个按摩,卿甜甩动自己的秀发,露出自以为倾国倾城的笑容:“你睁大眼睛看仔细了。”
“。。。。额,,,算了,当我没说。”,殷九难不给面子,“尚未洗漱,我先告辞了。”
“真的很丑吗?”
殷九难踏剑而起:“假的~”
要走了,总要留下点东西给南院的姐妹们,青竹派的特产有二:一是玉叶竹,二是露鱼。在南院小花园,卿甜种了片竹林,不过它们长大,是几百年后的事。露鱼不是鱼,而是一种茶。茶味清凉,浓度适中,老少皆宜,实乃解暑圣品。
“你最近总是跟着我,想问什么就直说。”,卿青拿着铁锹。
麒麟子撒娇:“要抱抱~”
“麒麟有角便是成年的标志,你化成人形乃是青年男子的模样,我抱你,带着些许奇怪。”
“麒麟子幼时受过伤,心智停留在了孩童时期。”,东宜君神出鬼没。
“东掌门,您老才和肉身融合不久,频繁的元神出窍,特别伤魂魄。”
“让我为你卜卦,本座便不再烦你。”
卿甜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东宜君对此事十分执着:“家师已替我卜算过,真的不用麻烦您了。”
“行,那你抱抱它。”
“抱就抱。”
卿甜抱起麒麟子,触碰的刹那,东宜君带麒麟子进入了她的梦核。嘴上说着相信,其实都不信。最好所有对她有猜忌的仙妖人魔,全一次性来看个清清楚楚。
“与你说话的那人就是你师弟?”,菏梦是傲来灵域的,她是个剑痴。样貌娇憨,个头比院里的女弟子稍矮一些,但实力绝对不差,仅在称为南院之刃的苏北笙之下。
“是啊,怎么,你又看上他的剑了?”
“知我者,莫过于甜姐也。”
菏梦是方沁雪外,卿甜在南院认识的第二个朋友。区区小忙,必须答应:“等茶炒好,下午,我带你去找他。”
请值守的师弟帮忙叫人,卿甜和方沁雪,菏梦安静地等在门口。不想一群路过的通灵宗弟子,朝她们围过来。
“方沁雪,你是狗吗?整日跟在青竹派的人后面转,怎么,想改投竹逅山?可惜,人家马上就要离开,,”
“啪!”,卿甜和菏梦才要动手,一根鞭子飞速地甩来,正打中黄毛男的屁股。
“谁!”
来的人,是东宜君的胞弟东宜臣:“墙上的戒律,裴师弟,你是真看不见,还是不把瀛洲仙府放在眼里呢。”
“师兄误会了,我许久未见方师妹,正巧碰到,所以向她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