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宁甜甜的笑着。
他突然觉得好温暖,原来,除了哥哥,他好像,也有了另一个归宿似的。
“你还没回答我。”他的眼睛里流下了一滴泪水。
魏瑾宁松开托住他的手,回答道:“虽然……你之前对我很凶,又喜欢整我,还让我喝一大堆药,还骂我蠢货,身体素质差。”
宫远徵的眼睛里的神情,开始慢慢转变为期待。
“但是,相处这么久,我不得不承认,你嘴巴,真的很硬,”魏瑾宁拉着他的手,带他来到衣橱面前,边找衣服边说:“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你除了嘴硬,其他都很好……。”
还没说完,宫远徵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把魏瑾宁吓了一跳。
“你没说谎?”他从腰间拿出一只飞箭。抵住她的喉咙处。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魏瑾宁过了很久才说:“我没说谎。”
但他能听出,语气是笃定的。
他像只被驯服的刺猬一样,渐渐收起了他的尖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早就收掉了抵住她喉咙的飞箭,像找到了依靠一样,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感受到重量的魏瑾宁叫着他的名字,想让他松开,没想到刚转过身,就触碰到了他的脸颊。
他居然发烧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魏瑾宁才骂骂咧咧的把宫远徵拖到床上,再看这两床被子,原本是用来给生病的她保暖的,现在这两床被子,看着贡献还挺大。
“你就好好在这儿睡,我给你找药去,小孩儿。”她轻轻的弹了一下宫远徵的脑门,才跑出去。
刚打开门就发现距离门口几米远的侍卫齐刷刷的盯着她。
后才行礼:“魏姑娘。”
“额……哦,那个宫…宫远徵发烧了,你们知道哪里有药吗?”
“发烧是……?”两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魏瑾宁的意思。
“来不及了,就是身体发热,发烫的那种症状。”她手摆动着,表达不出来,也在尽量表达的笨拙感。
“魏姑娘说的,可是热病?”其中一位侍卫看着她,有些不确定。
“啊对!你们这里有没有大夫!”
两位侍卫又面面相觑:“可是……徵公子自己是大夫啊。”
“你俩脑子真是凑不成一个,见过大夫给自己动刀子的吗!他昏迷了!”
两位侍卫这才赶忙传来医馆的大夫。
在连续忙碌了几个时辰之后,大夫侍卫都出去了,魏瑾宁也累得不行,她坐在床边,看着还在皱眉头昏睡的他。
她用两只手臂垫着,头趴在宫远徵床边。
“不过说真的,你这小孩儿,长得还挺好看的。”魏瑾宁笑了笑。
她轻轻的伸出一只手,小心的戳了戳宫远徵的鼻子和脸颊,还感叹,他肤质也不错,不愧是大夫。
可当她看到宫远徵头上的抹额。
“睡觉也戴这个?难道不勒吗?”她刚要伸手,就想到其他电视剧里,抹额只能给妻子或者家人才能碰。
魏瑾宁又看了看宫远徵:“但是,我是你的未婚新娘,应该……没事吧?”
反正都是要成亲,应该没关系吧?
她小心的把宫远徵的头扶了起来,慢慢的替他解下抹额,才发现头发上也有很多小铃铛,废了挺多时间,才把东西都清除干净。
这会儿的宫远徵,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居然醒了。
“你干什么?”他睁着眼睛,看着她趴在床边看着他傻笑。
“你醒啦?”
宫远徵这才发现,抹额不见了,有些恼怒。
“你摘的?”
“什么?”
“我的抹额!”
“啊……我看你睡不好,以为太勒,所以就……摘了。”魏瑾宁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你!”正要骂她,可是突然想到,他昏迷之前做的事情,是因为魏瑾宁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回答,才满意的无知觉昏迷过去。
“罢了,”他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上来。”
“啊?”啥意思?
“上来,睡觉。”宫远徵不耐烦的别过脸说道。
“可是我们……还没成婚。”
“你都摘了我的抹额,成没成婚,还有区别吗?”
“哦。”
虽说宫远徵一开始确实是讨厌她的,但哥哥一下子的责怪,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怀疑所有人说的话,唯独不会怀疑哥哥,无条件的支持哥哥。
但魏瑾宁不仅说了实话,还点到了他的缺点,虽然让他很生气,但她是除了哥哥外,第一个说他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