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丈夫
很奇怪。
她的丈夫一夜之间变得好多,他是不爱跟阿语有亲密接触的。
阿语细细品味,吴邪身上出现了香甜的味道,很合阿语的心意。
阿语默默提高警惕。
吴邪的手指勾着如绸缎般光滑的发丝,动作娴熟,成品也是精致美丽,全然看不出来是捆人练出来的手法。
阿语早早的被从床上捞起来,睁眼就是一个早安吻,给她亲懵了,这很难不让阿语觉着是糖衣炮弹。
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记得是这么说来着。
所以从被塞了碗甜粥按在椅子上,到发型完成,阿语都魂不守舍。
吴邪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
“阿语……”一概忽略。
她只听进去一句话“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跟着别人,等我回来接你。”
吴邪把凉了的粥抽出来,给阿语打包了小笼包,一个可爱的包装袋,封口是一朵小花。
阿语目光落在窗台,她的小花旁边多了一盆蝴蝶兰,开的挺见外,花瓣都收着。
收拾好阿语,出门前吴邪甚至贴心的抽了把剔骨刀带上。
吴邪一手牵着她,一手拿着打包袋。
直到坐在车上,阿语还是一副没回魂的样子,呆呆的,一口一个小笼包。
别说,亲爱的手艺真不错。
吴邪开着车,视线往旁边看了好几次,三分之二在阿语身上,三分之一在表上。
到的郊外,一片荒地。草长的茂盛,停了辆银白色面包车。
吴邪先下的车,“阿语等会,我去聊几句。”
对面是一个长的比较胖的男人,见到吴邪就笑。两人聊的时间不长,往阿语这边看了一次。
吴邪没有把阿语介绍给他的朋友亲人过,他们只知道吴邪有媳妇,但没见过人。
讨厌。
阿语掏出线条小人,在手上摆弄。
[大人,人类信不]……过啊。
细细的脖子被阿语两个手指夹住,线条小人闭上嘴。
“阿语,那胖子是我朋友,别担心。”阿语黝黑的眸子跟吴邪对上,你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吴邪俯身抱住阿语,她能感受到吴邪在颤抖。等一切结束之后,我还活着的话。
被丢下的是我!你抖个什么劲。
她闻见了苦涩的味道,欲言又止。
阿语拍拍吴邪的背,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比我还脆弱。
“我会早点回来的,你照顾好自己。”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还没说话吧,你走这么快,是活不到我说话吗。阿语咬牙切齿,眼睛要把车子后窗盯出个洞来。一缕细细的黑雾缠在吴邪手腕上,把自己绑的死死的。
“阿语妹子,别担心,我们小天真福大命大。”胖子特地缓和着语气说话,怕吓到这么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
他们小天真娶个媳妇儿不容易,可不能给吓着咯。
阿语转过头笑盈盈的说“没有很担心,我对亲爱的有信心。”
他最好平安,等得到我问他话。
胖子热心的招呼阿语上车,带她去要住的地方。
“阿语妹子叫我胖哥就好,对我别客气,我跟天真,那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阿语你就是我的亲妹子,天真要敢欺负你,我给你撑腰。”胖子边说边拍着胸脯,很是激动。
好…好热情。阿语不太习惯。手里摆弄着两颗拇指大小的碎冰珠子,一颗粉白渐变一颗灰白渐变。
“谢谢胖哥,我记着呢。”阿语扬起乖巧的微笑,胖子老父亲的心都软了。
两颗珠子慢慢的被融为一体,两缕不同的颜色像漩涡般被卷入珠子中心。珠子温热,在阿语虚握的手心滚动。发着淡淡的微光,跳动着,像心跳,又像心情。
没有清晰的意识,凭借着本能在亲近。
小宝宝,小宝宝。等妈妈给你搞个身体。
小宝宝,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你太可爱了!
小珠停下滚动,在阿语手心安详的待着。
车子开的平稳,车里有股淡淡的清香,不熏鼻,很是好闻。
阿语看着沿途的风景,从荒草遍地到一座座小楼散在丘陵间,车子最终停在一座傍溪而立的小院里。
是老式的泥瓦房,两侧有小屋,正中间是大厅,在院里搭了个茅草棚,里面是土灶,做饭的地方。
“阿语,来看看,之后一段时间你就住这屋。生活用品还有换洗衣物都有,缺什么跟胖哥说,别客气啊。”胖子引着阿语去了空着的那间屋子。
屋子看起来跟外面并不相干,温馨又整洁。窗户被木棍支起来,能看见茂密树林和蜿蜒的溪流。
窗前的桌子上摆了个花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