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泪争流
妇生儿子了呢。
“只要您把奶和紫河车给我,要多少银子,您开个价儿。”石秀才好言相求。
“我说你这个家伙,生的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怎么骨子里这么下流呢!我听说过生孩子有人送鸡蛋,有人送银锁的,怎么就没见过买人奶还必须是初乳,还有新鲜的紫河车的呢?我看,你是来添堵的吧?”大娘双手叉腰,大喝一声,“乡亲们,来人呐,给我打这个下流坯!”
“别别别,”石秀才弯下腰来,诚恳求饶,“乡亲们听我说,我不是来闹事的,更不是来添堵的,我是来买人奶的,大婶大婶,我求你了,您等的了,我妹子等不了,您要打要杀我都随您,求您卖我一碗奶吧。”
“还说不下流,口口声声要奶喝,你小时候是没喝够是怎地?”胖大婶一言不合,烧火棍就在手中持着,指向石秀才,“看我不打死你!”
这样一个追,一个躲,一个打,一个藏,石秀才和胖大婶在院子里玩起了捉迷藏,过了些许时候,胖大婶终于跑不动了,围观群众都笑不动了。
胖大婶喘着粗气,“你,你别跑!我让你上门添堵,调戏我家媳妇,看我不打死你。”
“大婶,大婶,”石秀才本想再继续周旋下去,可是一看天边的红日,这一日快过了,他一份初乳都没有收集到,如风,如风,想到如风拼命挣扎护在自己身前,被狠狠打的那一掌,想到她吐了自己一肩的鲜血,想到她强迫自己答应的“遗言”,他们有时间周旋,可是如风没有时间了,当下把心一横,手中折扇出鞘,立刻将胖大婶控制于自己的掌中。
“你想干什么?快放了我娘。”儿子和刚生产完没两日的媳妇抱着孩子都惊动了。
“不干什么,如果你们再不把初乳和紫河车给我,当心我送你娘归西!”石秀才恶狠狠地说道,三根手指扣住胖大婶的颈部,稍一用力胖大婶就痛的呜呜哀嚎。
“好好好,我们给,我们给还不成么?”
石秀才将水袋丢过去,“将人奶灌入这个水袋,紫河车包起来。快点,否则就是给你老娘送终!”
丈夫和媳妇慌不迭地捡起水袋,进屋片刻后,丈夫将水袋和一个布包哆哆嗦嗦递给了石秀才,“大爷,大爷东西给您了,您把我娘放了吧,求求您了大爷,求您了大爷。”
石秀才拿起东西随手一个解穴,胖大婶本想怒目骂上几声,想起他的武功又生生憋回去了,再一抬头,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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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左签士彭重将信鸽传递过来的消息亲自呈给翁泰北。
翁泰北将消息一展,迅速扫了几眼后,猛地一拍桌子,“哼!这金瑛也太过大胆了!”
“大人,是何消息?”彭重问道。
“你自己看。”翁泰北将消息递过去,彭重看了后迅速回到:“金瑛竟敢如此莽撞,以下犯上?”
“在宫里,有许多宫女太监非同小可,这一点你可能体悟不深。”毕竟这些年东厂式微,锦衣卫傲气冲天,即便是东厂也不敢轻易得罪,翁泰北继续说道,“很多人仗着是万岁、太后、皇后娘娘的心腹,向来行事缺少三分顾忌。本朝只德沛公主一个皇嗣,若是在往常,那些宫中的老嬷嬷,即便是公主也不敢轻易得罪,只是如今公主还未嫁人,她就敢如此以下犯上,甚是可疑。”
想到这里,翁泰北问道:“派出去的人回来了没有?”
彭重答道,“回大人的话,还没有。”
“如今长风镖局和公主都下落不明,你多派些人手打探公主行踪,一有消息,立刻向我回报。”
“是。”彭重下去吩咐。
“大人,属下有一点不明。”右签仕段增见彭重离去才说道。
“何事不明?”翁泰北坐而问之。
“公主的脾气,您最了解。金瑛身为皇后娘娘的心腹,如此以下犯上,忤逆公主之意,一旦公主回宫岂不是...”段增弯着腰在翁泰北耳边说道。
“你是说?”
“属下想着,金瑛和齐国公世子一唱一和,无非是为了让公主对齐国公世子有好感,将来齐国公世子做了驸马,她从中间得些好处。可是为了这些好处,真值得她甘冒此险、以下犯上?”
“不错,即便如此,公主只会对齐国公世子更加厌烦。”翁泰北赞同道,“你继续说。”
“以万岁爷对公主的重视,即便这些人在一旁拉郎配,我看公主也定不会同意,只会适得其反,因此属下不明白,金瑛这么做根本就促不成这桩婚事,她还甘冒大险究竟是为什么?”
翁泰北赞许道,“你说的有理,你能想到这些说明你尽心尽力为本座办事,现在你就去对他们传我的命令,给我加派人手,盯紧了刘申,哼,我看这只老狐狸,什么时候露出尾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