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哭包多
云为衫被押入地牢,宫尚角负责亲自审问。
为了支持哥哥的审讯进度,也为了给宫子羽添堵,宫远徵倾情奉献了几大杯特制毒酒,保证云为衫既能体会到这世间最大的痛苦,又能保住性命,坚强的活到她将无锋的全部秘密都吐出来为止。
彼时竹灵跟宫远徵正泡在医馆内炼制雪灵丹,一人负责配备药材,一人负责熬煮看护,甚至无需开口言明,对方仅靠一个眼神便能领会另一方的意思,举手投足间尽是默契。
原本安静温馨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宫尚角打破,二人同时回头,用几乎同样疑惑的眼神看向一身黑衣满脸肃容的宫尚角。
“哥,你怎么了?”宫尚角的表情过于凝重,宫远徵的脸色顿时也跟着一变。
“是不是宫子羽大闹地牢跑去救云为衫了?”宫远徵想着宫子羽那不靠谱的性子,下意识的猜测道。
这不提还好,一旦有了这个猜测,宫远徵便觉得这个可能性越来越大,于是他连忙放下手中刚刚抓好的药材,本能的抓起被他搁置一旁的配刃,一副要陪他哥杀回去的架势。
“宫子羽还没这个胆子。”宫尚角一个眼神成功摁住了自家蠢蠢欲动的弟弟,这才转头看向竹灵。
“宫子羽找你了?”竹灵一看宫尚角是冲着自己来的,顿时猜到了几分。
宫尚角点了点头,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被忽视的宫远徵看看他哥,再看看自己的心上人,二人明显维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而他却偏偏什么都不知道,突然有种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竹灵一眼瞥见她家远徵哥哥那副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的神情,顿觉不妙。
竹灵都发现了,坐在宫远徵对面的宫尚角能不发现吗?
只见他略显无奈的开始烧水煮茶,冲着还杵在药架旁边不动的宫远徵比了下对面的位置,“还要等我请你坐下吗?”
跟竹灵在一起相处久了,他那个原本乖巧听话,懂事能干的弟弟脾气越发大了,动不动就开始生气。
越发的孩子气了。
宫远徵迟疑了下,最后还是不敢朝他哥摆脸色,拎着佩刀乖乖坐到宫尚角对面,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一股委屈。
“昨夜我在牢中审讯云为衫,谁知到了半夜,宫子羽就偷偷跑来牢中找我,和我聊了几句。”宫尚角慢条斯理的往茶炉中添加茶饼药材,缓缓说道。
“他找哥做什么?”宫远徵被宫尚角的话引走了注意力,此时也顾不上生气了,皱眉问道。
宫子羽要去地牢那也是为了救云为衫才是,他找他哥做什么?还偷偷的?
“他想与我联手,为无锋设一个局。”宫尚角也没想到,原来宫子羽这个他一直都看不上眼的弟弟竟然也会提出让他如此刮目相看的提议。
“设局?就他?”宫远徵本能地反驳道。
“远徵!”宫尚角神情严肃,眼神锐利。
“哥?”宫远徵欲言又止,却又不得不摆出一副听话的乖巧模样。
“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以前的宫子羽或许是个纨绔,但如今的宫子羽却是不容小觑,当日在执刃大殿上你差点被他反咬一口的事你都忘了吗?”
“我……”宫远徵有些不服气的想要反驳,却又哑口无言。
“永远不要用你的主观臆断去判断你的敌人,不然你将陷入对方的示弱陷阱,反而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宫尚角轻轻搅动着沸腾的茶水,语气意味深长。
“是。”宫远徵一脸受教地应道。
“那哥是打算跟宫子羽合作吗?”宫远徵又问。
要合作吗?
宫尚角看着那壶热气腾腾的茶水,心下迟疑。
实不相瞒,宫子羽能提出这个想法,他属实感到意外,也倍感欣慰。
毕竟他自己本身对执刃之位并无窥伺之意,若是宫子羽能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执刃,那宫门将添一员猛将,他求之不得。
可是十年前宫门被无锋设计,惨遭重创,宫门长辈几乎全军覆没,宫门子嗣血脉所剩无几,花了这么多年才逐渐将前山四宫恢复过来。
十年后的今天,若是宫门再次与无锋正面对决,那他们还有胜算吗?
宫尚角从来都是杀伐果决,从不拖泥带水,然而此事事关宫门整个家族的未来,他不得不一再谨慎。
“听说你给宫子羽的答案是七成?”宫尚角没有回答,反而问着那边安静炼药的少女。
“对,那天他来找我问阵法一事,我确实是这么跟他说的。”竹灵一边拿扇子扇着炉火,一边头也不抬地回道。
竹灵也不满他们,将那日自己与宫子羽做的交易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出来。
“我还是那句话,我的重点是你,与整个宫门无关,你若同意,那便合作,你所不愿,那就作罢。”竹灵最后偏过头来朝宫尚角笑着说道。
就连这些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