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哭包多
阵都是因宫尚角而起,若他反对拿整个宫门去冒险,那她的选择也不言而喻。
宫尚角了解了来龙去脉,却始终沉默不言。
从竹灵说出她与宫子羽做了交易之时,他就已经知道她的想法了。
看来宫子羽有句话确实说对了。
与其等着无锋的人羽翼丰满,不如现在就趁着他们休养生息时主动出击,攻其不备。
宫尚角喝了杯茶之后,又带着一身肃杀之气匆匆离开医馆。
宫远徵实在放心不下,便带着配刃跟在他哥身后一起去了地牢,只留下竹灵独自一人面对眼前这一堆堆乱中有序的药材药炉。
云为衫被关,宫子羽似乎更加急迫的想要通过三域试炼,成为宫门名正言顺的执刃,好得到话语权来解救自己的心上人。
宫子羽前往后山参加试炼,而宫远徵与宫尚角二人最近不知为何也总喜欢窝在角宫里,还吩咐了所有人不得随意靠近,就连每日的膳食也都是竹灵亲自送去。
但是竹灵最近也在忙着炼制雪灵丹,没时间跟这两兄弟在角宫耗着,每日陪他们用过膳后总会匆匆赶回医馆,继续守着她的药炉。
一连平静了数日,今日竹灵照常在医馆内配药煎药,却不料原本井然有序的医馆内却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竹灵!你给我出来!”一身黑纹红袍美艳动人的商宫宫主一脚踹开医馆大门,气势汹汹地往里走来。
这几日为了炼药,医馆内的大夫也被竹灵悉数打发了出去,故而今日才给了宫紫商机会,一路畅通无阻的横在少女身前。
“紫商姐姐找我何事?”竹灵正忙着配备药材,手速极快的从不同的柜子里抓取自己所需的材料,一边分神问道。
宫紫商一掌拍在那张铺满药材的桌案之上,盛气凌人地问:“竹灵!你凭什么叫金繁避开我?!”
这几日宫紫商都像往日一样天天寻着金繁的身影,按理来说宫子羽去了后山,金繁应该会遵从宫子羽的嘱托守在她附近保护她的。
这可是宫紫商为数不多可以光明正大缠着金繁的机会,谁料金繁不知为何,躲她躲得比刚认识的时候还要厉害,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她以为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金繁对她的态度已经开始逐渐软化,她终于守得云开见天明了。
可谁知才不过几天时间,金繁又重新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这让她如何不恼?
女人的直觉总是敏锐的,金繁这边肯定行不通,所以宫紫商只能跑到长老阁找月长老帮忙,叫他把宫子羽从后山叫了回来,这才得知事情的真相。
“你知不知道金繁对我而言究竟有多重要!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插手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宫紫商指着竹灵大声吼道。
本是理直气壮的质问怒吼,但她不知为何却觉得鼻头一酸,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了,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如飞蛾扑火一般奉献出自己的满腔爱意,可是为何金繁总是视而不见,为何他能因为别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她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她明明也是有心的,她也会觉得难过的啊。
竹灵眼尾余光刚好看到宫紫商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手里的动作忽然一僵。
你们宫家的人……都这么爱哭吗?
竹灵回想起某个小哭包,忽然很想深深叹一口气。
“你觉得金繁喜欢你吗?”竹灵总算缓下自己手中的事,转身面向宫紫商说道。
“不喜欢又怎么样!我喜欢他就够了!”宫紫商咽下自己涌上喉间的哭意,狠狠抹了一把眼中将落未落的泪珠。
“那你想让金繁喜欢你吗?”竹灵倒是没计较宫紫商这番无理的指责。
且不说这确实是自己从中作梗在先,再者就是若有朝一日有人胆敢在宫远徵面前让他与她保持距离,少做接触,恐怕她早就一把银针甩过去了。
破坏别人姻缘是要被驴踢的。
“你什么意思?”宫紫商发泄了一通,总算有些冷静了下来,听到她这话,不免有些迟疑地看着她。
“你追了金繁这么多年,至今都没有追到,所以你该换种方式了。”竹灵耸耸肩说道。
类似的话之前雾姬夫人也与她说过,说是以退为进,也许要比步步紧逼要来的管用许多。
只是她只要一碰上金繁,总是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他,满脑子装下的也只有他,哪里还能想起来什么以退为进,什么欲擒故纵。
“你有办法?”宫紫商一脸狐疑。
“有,所以你得听我的。”竹灵冲她眨了眨眼,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宫紫商虽然跟竹灵也不是特别熟,但总是有些接触跟了解的。
起码她相信以竹灵的为人,她并不会借机报复,利用她来针对宫子羽跟金繁他们。
既然这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