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不可躲
最近听说县城里很多许多年轻男子都失踪了,马子才一大早就跑到安家找安幼舆,见安婆婆说他出门躲那些求画的人,想起最近县里发生的事就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最近县城里发生了很多男子失踪的案件,弄得到处人心惶惶的,我担心他是不是也失踪了。”
来找安幼舆的花姑子和小葵偷听到马子才的话时没听全,以为安幼舆失踪了,自顾自认为极可能和癫道人有关,急急忙忙跑回去找陶醉帮忙。
安婆婆嫌弃马子才乌鸦嘴,拿扫把把马子才给赶了出去。
柳芊芊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来伸了个懒腰,道:“婆婆,你一大早又和我师傅吵什么?”
安婆婆杵着扫把回头道:“不是那个癫老头,今天都没见他人,幼舆给你留了封信在客厅的桌子上,你自己去看。”摆了摆手,继续扫地。
柳芊芊挠着乱糟糟的头发,走进客厅见桌子上两封信,一封已被拆过,信纸直接被丢在桌面上,另一封完好的封面上写着柳儿师姐启。她拆开一看,信的内容写着,他和师傅癫道人要去玄真派一趟,让她安心住在安家等他们回来,希望在这期间能代为照顾一下婆婆。
柳芊芊读着信,气愤地手都要把纸抓皱了。
师傅居然把自己丢下了,真是有了新徒弟不要旧徒弟。
拿起桌面上另一封给安婆婆的信扫了几眼,安幼舆只说自己要出去躲一下,没说和癫道人一起,想必是担心安婆婆不放心癫道人这个人。
“丫头,你干嘛呢?”安婆婆走进去,给了柳芊芊几文钱让她自己出去买点吃的,“你每天都起那么晚,幼舆不在我也懒得煮什么了。”
柳芊芊把自己那封信藏好,免得被安婆婆看到,接过钱说声谢谢就急急忙忙跑出安家。她把安婆婆花在自己身上的钱都在心里记下了,等师傅回来让他分毫不少还给安婆婆,谁让他老把自己丢下。
买了两个包子边啃边在街上乱逛,柳芊芊突然觉得日子好无聊,师傅一时半会都回不来,古代又没有什么娱乐。
正想着要不要上山逛逛,忽看到马子才站在前面的客栈门口,见他抬头在跟谁说着话,然后兴奋地跑进客栈,柳芊芊跑上前两步,只看到客栈二楼有一身材妖娆的女子扭着腰走了进去。
柳芊芊咬下一口包子,觉得那个女的背影有点眼熟。
花姑子和小葵回到家,看到陶醉果然在和章叔在喝酒聊天。
“陶哥哥,陶哥哥!”花姑子跑过去把陶醉拉到一旁。
“花姑子,你找我又是为了你的安公子吧!”
“嘿嘿,知我者陶哥哥也。”花姑子晃着陶醉的手,一脸讨好的笑容,“安公子被那个癫道人缠住了,我没办法去找他,你帮我把癫道人引走。”
陶醉拨开花姑子的手,问道:“难道你就不怕我被他打伤,你就不怕我有危险吗?”
花姑子只当他是在说笑,满不在乎笑道:“怎么会呢,你武功那么高强。”
章叔忍不住道:“丫头,你不要太任性啊,你喜欢凡人本就不对,况且你的事干嘛老麻烦人家陶醉,出了事还总让陶醉帮你收拾烂摊子。”挥手让陶醉别管她,继续喝酒。
“不帮就不帮,小气鬼。”花姑子见陶醉真的不打算帮自己,跺了下脚转身跑走。
陶醉望着花姑子离开的背影,默然无语,心里虽然失落却明白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乡民因为县内失踪的年轻男子人数越来越多,都跑到衙门去闹。熊雄和师爷正苦恼着要怎么解决,陶醉适时出现说这件事可以由他来解决。
熊雄开心之际请陶醉晚上到他府上吃饭,想借机巩固与陶醉的关系。
晚上,陶醉到熊府赴约,出来迎接的熊大成看到今晚的客人是陶醉,心里非常不爽。之前因为他,自己被爹嫌弃,现在还请到家里来了。
熊夫人看到陶醉的第一面就觉得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只觉得有一丝丝寒意和恐惧升起,敬酒时还手抖,酒杯拿不稳直接掉落在桌面上,
一个不爽,一个恐惧,饭桌上只有熊雄和陶醉聊得投机。
“说也奇怪,老夫总觉得你很熟悉,莫不是你我有缘,突生一念不知当讲不当讲。”
“熊大人当讲无妨。”
“难得我们两个人这么投缘,老夫想收陶公子为义子。”熊雄不顾夫人儿子的阻拦,“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呢?”
陶醉表面装作受宠若惊,不着痕迹地轻轻扬了下嘴角,欣然答应,“承蒙熊大人的厚爱,晚辈受宠若惊,孩儿敬义父大人一杯。”举起酒杯仰头喝下之后又斟了一杯,他紧紧地盯着熊夫人,弯了弯嘴角,眼底没有丝毫笑意,眼神略带着阴冷,“义子敬义母一杯。”
嘴里说的话明明没有丝毫问题却让熊夫人忍不住颤抖。
熊夫人移开视线,不敢看陶醉,硬扯了一下嘴角。
夜里,在床上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