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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湛蓝色的眼眸望着joker。

空荡荡的，像一面镜子，照出了joker肆意的笑容——

狰狞如疯子。

joker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

但没看到慌张，恐惧。

莉莉丝歪歪脑袋，好奇问：“那你想杀他们两个谁呢，亲爱的？”

joker疯狂笑了起来。

砰砰开了两枪，死的很快。

他两个都想杀掉。

其实也应该留一个的，这样戏才更好课，joker遗憾啧了声，

莉莉丝看着他们的尸体，又看了看了joker，脸上的笑容没了，很快又笑了起来，“那现在要杀了我吗，甜心？”

这和joker预想的不一样。

他拎着小可爱快步走到两具尸体面前，看到的是两具陌生的尸体。

什么时候换的？

joker回想了下，是在他们滚落楼梯的时候。

放弃的毫不犹豫，或者说，也许是莉莉丝给了他们什么信号。

joker磨磨牙，他拉起莉莉丝的领子，刻意让领子勒紧了她纤细的脖子，以及那暧昧又刺眼的纹身。

“小可爱，我现在很生气。”

莉莉丝呼吸困难，但没有挣扎，只是垂下头，散落的头发遮住了面庞，就像是死了一般。

joker皱眉，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莉莉丝。”

莉莉丝北被迫扬头望他，弯了弯眉眼：“hello，joker。”

她的嗓音很清冷，不知道是在和他打招呼，还是在和这个小丑一般的世界打招呼。

joker烦躁的扔下她。

有个男人扛着抢走过来，“这女人不错。”

joker吊儿郎当的笑着，“喜欢吗？”

男人目光贪婪的望着莉莉丝，“当然，简直极品。”

joker狂笑起来：“送你了。”

男人：“？”

他没有过多问话，

莉莉丝慢慢蜷缩起身体，感觉到肚子有点疼痛，可能是摔下楼的时候磕到了，但也有点不太对。

疼得更厉害了。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哦，应该是上次注射的药品。

她心想，我还没有没解决的事吗？

应该没了吧。

不仅都解决了，还睡了个男人。

莉莉丝躺在地上决定等死。

听到joker的话语，抬头看了看那个男人。

还好。

长相还不错，身材也可以。

莉莉丝撩起眼皮，“你可以连续做一天吗？”

男人：“？？”

你要不要听听你问的是什么话？？

我踏马还是个人。

不是永动机！

但碍于男性尊严，他冷笑着道：“能让你死在床上。”

莉莉丝唔了声，“你比joker厉害哦。”

她都没有犹豫，伸出手臂，“那你可以带我走了。”

这人脑子有病，可以利用一丢丢。

她想。

男人：“……”

就离谱。

他都能感受到后面冷飕飕的视线，那种感觉就像死神一步步靠近，他也没有任何犹豫，扛着抢，头都没回的跑了。

拜拜了！

莉莉丝遗憾叹息。

就怕色鬼有脑子，真麻烦。

眼前落下一大片阴影，她抬起眼睛，joker走到他身边，黑色的皮鞋抵在她腰窝，手中还握着一把枪把玩，小丑妆容浮夸而恐怖。

他像是在笑：“宝贝刚刚说什么？”

莉莉丝张张嘴巴，哇的吐了一口血。

她有点茫然的摸了摸嘴角的血，又抬头看向joker，虚弱又疑惑，“你一拳把我捶出血了。”

joker涂抹着浮夸的妆容，微笑唇扩张着，像是有一瞬的伤心，但紧接着就嚎啕大笑。

“是啊，小可怜，你都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