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醉酒
,力度按得刚刚好:“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能跑哪去,相公你多虑了。”
她虽这么说,但刘非心中的不安感还是很强烈,展宁家里毕竟比自己有权有势,论相貌也尚可,秀秀似乎和他还有交情,可秀秀不愿告诉自己。
“怎么样?”秀秀按了半天,又给刘非按肩膀,让刘非舒缓了很多。
刘非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坐,抱着她后感觉到强烈的真实感:“现在好多了。”
秀秀笑着道:“从哪学的?”
“无师自通。”刘非见她笑了,自己心事也压下去了,也笑着道,“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很长,恐怕没有三五年听不完。”
“你说。”秀秀静静地听着。
间隙中,昭儿来送了个早餐,看到二人如此缱绻,秀秀不好意思想起来,刘非却没让她站起来。
二人依偎着吃了早餐。
刘非讲到午宴快开始了才放手,腿早就坐麻了,起身很艰难。
秀秀看他这样,笑得很爽朗:“叫你逞能,坐了这么半天,腿不麻就怪了。”
“娘子,扶我一下。”刘非脸红着请求秀秀。
秀秀便拉了他一把,扶着他在屋内走了几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