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
马有金,与他们无关啊!
谁知道那新县令随意抽了个令签甩下,“啪”地一声吓到了堂下众人。
他用着同样慵懒的语调:“知情不报,阻碍办案进程,杖十下。”
他又随手点了几个闹的最凶的妇人汉子,“你,你,还有你们两,衙门外闹事,同样杖刑十。”
“还有你们,去把那个什么马金先抓进大牢。”
“退堂。”
“威武~~”同样像话本上写的一样,他们敲着杀威棒喊着威武退堂。
只是这边沈师爷凑过去,附耳在县令大人耳边说了句什么。南芝悄咪咪看到县令那惺忪睡眼稍微睁了下,随后用空着的那只手,点了下堂下衙役人数。
听不见他与师爷说了什么,沈师爷很快下来,与他们说起了对策:打,先打,再抓人。
板子没打完,衙门外又乌泱泱来了一群人。
其中一个穿着锦袍,面白无须的青年最先冲进来,看到在坐在大堂正中的懿王,显然是怔了下,才缓缓行礼。
在场没见过大场面的百姓又是一惊,这么多人都配着到,为首的人衣着华贵,比他们县里的大户都穿的要好。
而他们新县令是什么,是皇帝的亲弟弟啊,皇帝之下,地位特别高的那个!今日王爷大人使了这雷霆手段,以后,不是大事,借十个胆,他们肯定也不敢到县衙来。
跟在那青年后面的还有另一个穿着棉袍,腰挎佩刀的年轻男子。相比前头那人礼仪周到,他显然是随意的多。就走进去,在南芝他们周边停下。
懿王爷随手指了两个人,“易子实,段从星。你们跟沈师爷接洽一下府衙工作。”
被指的一个是最早进来的白面青年,另一个就是停在他们身边这个。
白面青年恭恭敬敬领命,佩刀男子随意应了声好,就开口问:“谁是师爷,师爷在哪?”
南芝好像看到县令瞥了眼那个大呼小叫的佩刀男,随后他看向师爷,语气诚挚,问:
“沈大人呢,多年未见,本王绕是有些想念恩师。”
沈师爷闻言更是瞳孔剧颤。
“大人……大人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住,师爷话语已带上了哽咽。
三言两语说不清,等师爷将懿王带到殓尸房,南芝几人又惊讶地看到这个京城来的大人物,懿王爷,郑重地给沈大人跟夫人磕了三个响头。
李大头跟李二娃面面相觑,两人同是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原来,他们大人来头也这么大的嘛!随即又嗔怪地瞪了沈师爷一眼,好小子,这么能瞒。
“此事关系重大,本王定会查明真相,告恩师在天之灵。”懿王爷说这话的神情认真而又肃穆,就像初见时的威严贵气。
可不待众人看仔细,他又恢复成了先前那种慵懒气息,淡淡开口:“刚路过二堂,闻着饭菜香味勾人的很,本王尚未用膳,不知师爷您这能否添双碗筷。”
“是啊,王爷骑马跑的飞快,我们在后头追的,一刻都没停歇,又累又饿的。”不等师爷应话,那个佩刀男就越过众人,就要去找传来饭菜香气的地方。
几人还未来的及讶异,懿王爷竟如此亲民没有架子?此时更加好奇,这男子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懿王面前如此放肆大胆。
南芝想起沈修明的话,赶紧追出去,在段从星动筷子前喊到:“不能吃,恐有人下毒!”
“啊?”段从星就那样夹着一片肉片,目光呆滞,下了很大决心才放下。他语气戚哀,“毒,谁谁下毒啊!”
南芝匆忙扯了个谎,说是自己刚刚看到有个鬼祟的人影,围着饭桌不知在作甚。只看到是精瘦,普通百姓,眉下有颗痦子的中年男子。
这时他们几个也净过手,正要过来用餐,一见这场面,几个人都是面色深沉。
胡仵作反应迅速,他掏出随身带着的银针,一试,针身果然一下变黑。
懿王打着哈欠,语气幽幽:“易子实,本王饿了。”
那个叫易子实的白面男子上前,躬身行礼,“奴才这就去安排。”
他声音较一般男子来的尖细,字字句句都带着刻意压低的腔调。南芝“见多识广”,一眼看出这是个公里办差的。她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下,五百年了,公公们言行举止咋都不带变一下的,让人一眼看穿。
南芝知道的毒药并不多,让银针变黑的,今日已遇到过一次——砒_霜。
沈师爷也摇头不解,“今日我去问了县里的几间药铺,近一个月买砒_霜药老鼠的记录都没。”
这么多砒_霜,真的很奇怪啊。
饭吃不成,懿王随便找个个座位,坐下,手肘撑死,又半闭上眼睛,随意道:“都说说,你们在这县衙都是作甚角色。”
一个师爷,一个仵作,三个老手捕快,一个今天刚上任的试用捕快。
正巧这时王府的人把肥腻的马有金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