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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一副反常的样子,脸带着轻蔑冷漠的笑容,轻轻地扣动着一根手指,那些耀眼的灯光瞬间就暗下去了 ,那些娇艳无比的花儿也在瞬间枯毁掉,周围一片死寂和黑暗,显得阴森恐怖,让人心生恐惧!
“你怎么知道我把杀机藏在这些地方的?你是什么人?”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忽而响彻整个空间,但是仍看出此人对展云武如此轻易破解他的设局大为震惊。
“你没有听过,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吗?我不是艺术家,不懂欣赏灯饰是否华丽,我也不是惜花的闲人,不懂得花的美丽,我更不是巫之驱逐者,不懂得为了个人私欲而动用禁咒!” 展云武一副淡漠的样子,把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仿佛在念诗,但是谁也能感受到他此时的语气里透出的冷漠和蔑视。
“你,你——是谁?怎么,怎么知道这些的,你莫非是突然失踪的——”那人看到展云武,似乎看到了一个怪物一样,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展云武冷漠地打断他的猜测,不让他说下去。他知道对方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了,但是他不会让他说出来的,因为他害怕听到,害怕那些无所谓的麻烦。
“是的,他不应该这么大意的,但是我知道即使没有他,你也能找到我的!我虽然知道我在宫里到处散布我的气息,是不能阻止你来找我,但是这至少让我和他有多一点时间相处,这样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像我这样的人早就该死的!”巫之驱逐者无奈地叹息道。
“你还是老样子,葬生,他爱你吗?” 展云武的话语中找不到一丝的温度。眼前此人,他从来就不喜欢,现在他这样对待自己的好朋友,让展云武更加厌恶他,更加恨他。
“是的,我知道高高在上的你一向都瞧不起我,讨厌我这个卑鄙小人,但是我不介意,因为我在巫族村对你的家族做的事情,让你有足够的理由恨我,你知道吗?被巫族驱逐后,我有自杀过,因为我觉得实在对不起你,但是我却被皇帝陛下救回来了,结识了他,让我有活下来的勇气。那时侯的他,因为受不了自己最敬爱的父亲□□了自己的妻子,而且还发现自己宠爱的儿子居然是父亲的儿子,自己的弟弟,大受打击的他,从此性情大变,连性取向都变了。我当我知道这一切后,因为你的冷漠无情,又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主动勾引了他,让他因我的错误而犯错!我知道我伤害了你的朋友,你不会放过我的,但是请你放过他吧,他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没有安全感,彷徨无助的大男孩,他这样做都是我的错!” 巫之驱逐者说到这,嘴里突然喷出了滚热的鲜血来,那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了。
展云武觉得不对劲,便暗念咒语,瞬间,他放在空中的手掌心就生出了一团明亮的幽蓝火焰,这团蓝光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凝聚成一个蓝色球状大小般的蓝色火焰球,把黑暗的密室照个通亮。
展云武看到离他不远处有一个挂满巫之神符的神坛,一个披着过分大的灰色长袍的人,正跪坐在神坛中,那过分大的衣帽把他的脸的大部分都遮住了,只留下半截鼻孔以下的部分露在外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阴森恐怖。他的手中还抱着一个暗黄色的水晶球,面前的小桌台上摆着皇帝刚捧进来的饭菜。那些饭菜依然完好,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要是此时有李爽琅和萧可笑两个谗鬼在,肯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抢着去把这个美味佳肴啃个精光的,但是展云武并不是一个贪吃的人。只见他漫不经心地向前走了两步,淡漠地问:“你,身体还好吗?”
不知道是此话可笑还是此话很令人感动,巫之驱逐者听后,突然狂笑起来了,但是他笑得比哭还要痛苦,还要难看。他虽然在张口狂笑,但是谁都听到,其实他在痛哭,因为那声音听起来实在是凄凉诡异。
展云武看到他笑得那么悲戚,就已经知道了大抵了,便不再问那傻瓜才会问的问题。他微蹙着那入鬓的剑眉,冷冷地说:“不会笑就不要笑,你的噪音足可以杀死世界上很多美丽的事物,你知道吗?既然知道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事实了,那又何必在悲鸣呢?而且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你当初就应该想到的,不是吗?”
“哈哈哈,你还是像从前那样冷漠无情,真不愧是展云武啊!我倘若有你一半冷漠无情的话,我也不会弄得人不像人,鬼不成鬼的样子了!没错,我是知道自己下了那个血咒后会减寿,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道行会这么的不济,反被吞噬,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我恨啊!”说完,巫之驱逐者激动地把那件宽大的灰色长袍抛开,让展云武看清楚他的样子。
天哪,怎么会这样的?太恐怖了!展云武实在没有料到他会变成这么恐怖恶心的,实在是大吃一惊。刹那间,展云武似乎没有恨眼前这个人了,反倒是同情起他来,他的情感也开始混乱起来了,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来讽刺这个十恶不赦的人。
“因为被血咒反吞噬,我的身体开始萎缩,日益干枯,这并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我的肉开始腐烂,每天都得忍受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