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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侵蚀的煎熬,那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锥心刺骨的痛啊!我曾多次想自杀的,但是他却哭着阻止我,我只能躲在这里,用水晶球消减我□□上的苦楚,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已经被血虫侵蚀得糜烂不已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恶心起来,更何况是别人呢?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吧,都怪我自己太狂妄自大了,道行不够居然还敢动用禁咒!” 巫之驱逐者自嘲地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面目显得很狰狞恶心。
“不是你的道行不够,而是你不应该向李爽琅下咒的,他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有异于常人的体质!” 展云武看到这个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人,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场,不禁动容起来。
“哦?”巫之驱逐者似是一怔,而后仿似明白了什么似的,哼哼地自嘲了两声,说, “事到如今,命数既定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了,我早料到你会来的,其实我早该死去的,但是我要见你一面才甘心,人间常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是因为死人这样做的话,到了地狱可以少受一点罪,但是我并不是因为这样,而是处于愧疚,我很早就想告诉你真相了,只可惜自从那次以后,我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你。我现在告诉你,其实云英的死并不是你知道的那样的,其实她是——哦!”
“是什么?你说啊!”听到云英这个名字,一向冷静的展云武突然变得急噪起来,心不由得起着一种揪心的痛。他十分激动地叫嚣着,让巫之驱逐者继续讲下去,但是,一个东西“噗”的一声滚到他的脚下,那是巫之驱逐者手上的水晶球。展云武知道他没有把该说的话讲完就已经断气了。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巫之驱逐者,那笑容是那么地诡异,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愚蠢无知。
展云武低垂着头,变得苍白干冷的嘴唇动了一动,而后扣动手指,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没有人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正如没有人猜想得到他此刻的心情,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因为他的刘海遮挡住他的眼睛,这扇人类的心灵窗口,更重要的是他很善于掩饰自己的感情。在他的身后,那具血肉模糊的腐尸,正渐渐消散在空中,幻化成扑朔迷离的梦……
月郎星稀,明媚的光线洒照在一间华丽府第的庭院中,那被夜染成暗黑的花花草草,此刻被月光映照得通体发亮,异常迷人!此时,庭院内到处飘散着桂花香,香气袭人,让过往的人禁不住停留片刻来尽情享受这香气。
屋里的人从来都不知道安分和安静两个词怎样变为现实的,但是此刻他们却出奇地安分安静哦!只见他们正各有姿态地躺在地板上,一副庸懒散漫的样子,正悠哉游哉地尽情享受此刻的美好气氛。太好了,奇葩会馆的五位成员终于又可以聚在一起搞风搞雨了,多么熟悉的感觉啊,真让人感动到流泪哦!只可惜花飞雪和凌采云并没有能力归位,哎,心中真有遗憾啊!
究竟到什么时候回到他们过去那些无法无天、快乐赛过活神仙的日子呢!不用问别人,因为他们心中早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了,就是找齐那四尊陶瓷娃娃。但是,此刻他们似乎陷入了一个困局中,那本已经拥有的三尊陶瓷娃娃,却在日本的时候被一个神秘黑衣人夺走了,而这尊与他们素未谋面的牛魔王神像又不知道是否是他们要找的。想到这,展云武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小展展,什么时候学会唉声叹气的?像个糟老头那样,小心我叫你小展展老头子哦!” 萧可笑终究按捺不住那颗活跃的心,趁着展云武叹息的当儿,惊叫起来!
“鬼叫什么,既然你那么想叫,就叫吧,那我叫你□□主义好了!” 展云武想不出老头子还有大小之分的理由,不禁对萧可笑的奇怪用语感到好笑。但是他不甘示弱地还以颜色,他才不愿吃亏呢!
“不好!”萧可笑活像个淘气十足的孩子,知道占不了便宜了,便赌气地闭嘴,躺下来干瞪着眼吹气。
“什么□□主义呢?” 李爽琅并不知道在日本发生的事情,看到萧可笑那副吃亏了却不敢还击的样子,十分有趣,心中十分好奇,便一脸贼笑地问正悠然自得的展云武。
“哦,这个嘛,就是追溯到在日本的时候——” 展云武看到萧可笑正愤愤不平地向他投来杀死人的目光,仿佛自己再说一句话的话,就会死无葬生之地那样子,便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但是他知道李爽琅和萧可笑都是一个德性,凡事都必须问个明白才甘心的,于是,他就装傻,无视李爽琅向他投来的恳切目光,闭上了眼睛,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说,“我们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明天的事情就交给琅少你了,我们在机上等候你老人家的归队哦!”
“什么?就我一个人?想累死我吗?你们也太没良心了吧,简直就是灭绝人性的家伙!” 李爽琅知道自己错过了很多精彩的故事,也知道展云武不把话说下去,自己也没有办法让他说下去,便很识趣地跟着他转移话题。他假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抗议道。目光不由得转移到他身旁的萧可笑身上,十分夸张地说,“我可爱的笑笑,我知道你是全世界最美丽最聪明的大好人了,你留下来帮我好不好?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