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这里面有人找过吗?”一道声音在杂物房门外响起。
“大人,还没有。”有人回应。
门被踹开,几人到这杂物房里开始翻找,然而将整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这里也没有一个人影。
整个大院的人都在找沈时眠,黄林听见动静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出来,就见黄置文略显焦急地站在院内,他快步上前问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黄置文转身过来,拿出了玉佩给他看:“这枚玉佩,你可还认得?”
“这玉佩你不是收得好好的吗?现在拿出来做什么?”黄林一脸不解。
黄置文解释道:“这枚玉佩,是在沈时眠身上找到的,昨晚把他带回来后,他醒来跑了,我想找到他,确认一件事。”
“原来如此,找人的事先让院里的人去做,我们还要下山去等那两位。”黄林提醒他说道。
黄置文在原地踌躇一会儿,对身边的那个侍从道:“一定要把他安全地找到,我们要先下山解决曲岁云的事,等我们回来。”说完,就和黄林拂袖而去。
山间鸟雀不断鸣叫似在催促着什么,曲岁云和卫初从地上醒了过来,二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卫初觉得奇怪,昨夜那侍从居然只是把他们迷晕了,没干别的任何事,他到底想干什么?
又或者说,那两位先生想干什么?
“你没受伤吧?”卫初突然想起昨日曲岁云在和那人打斗,他还没来得及询问他有没有受伤。
“没有,你呢?”曲岁云回答,他也不知道那人昨日在他们昏迷之后有没有做出什么别的事。
卫初尝试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感觉没什么问题,身上也没有哪里觉得疼,那人应该只给他们下了迷药,她回道:“我也没事。”
“好,那我们赶紧去找水源。”
二人出发,卫初对于山林找水源这事毫无经验,而曲岁云也不清楚,两个人在山林里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水源。
他们身上的水壶里已经没有多少水了,但自身的生理需求在提醒他们要赶紧找到水源才行。
“等等。”卫初突然拦下了曲岁云,拉着他躲到树后。
曲岁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压低声音问她:“怎么了?”
卫初小心地从树后探出半个头,对他道:“你看那,那是一只野鹿吗?”
曲岁云听了她的话也探出头去看,发现一只野鹿正背对着他们在四处张望,他疑惑问道:“是,但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卫初冷静地解释:“动物会去找水源喝,我们跟着这只野鹿,虽然不一定能马上找到,但也好比我们自己无头地乱跑。”
曲岁云认同地点了点头,二人便小心跟在那只野鹿身后。
它在林中时而悠闲地漫步,时而轻盈地在林中飞跑,如同山间欢快的精灵一般。
但曲岁云和卫初二人跟着它累得不行,他们不仅要小心不让它发现,还要在它飞跑时紧跟其后。
曲岁云武功好可以很轻松地做到,但自己可做不到,但幸好曲岁云能带着自己,不然她可就黔驴技穷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只野鹿终于来到了一水流较缓的溪水处。
青色的苔藓铺在石间,溪水从石间流出在一处汇成一汪清澈的潭水,这里清幽寂静,温度也比较低,倒是个景色秀美的地方。
卫初歇下喘气,发自内心感叹:“可算是找着了,还真不容易。”
曲岁云歇了一会儿后接过她身上的包裹,蹲下打开取出水壶道:“确实,这两天的经历可谓惊险至极。”
二人把水壶装好水,休整一会儿后准备下山。
此时山脚下,黄置文与黄林已经到他们在此的小院,一群人早就等候在此。
黄置文踏进院中就问:“有看到人从山里出来吗?”
一人上前回答:“都守着,没看到有人出来。”
黄置文示意自己知道了,选择和黄林一起继续等候,他相信那二人今日就会下山来的。
大概半个时辰后,外面就有人进来传递消息:“先生,那二人下山了,我们的人正把他们围着的,现在该怎么办?”
黄置文起身往外赶:“我亲自过去看看。”
他一路心情都万分沉重,两个人既然出来了,他就要告诉曲岁云当年自己和他父亲之间的事。
曲岁云见他来了,眉心微皱,眉眼冷了几分,脸上怒意渐显,出声问他:“黄置文先生,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告诉自己那事,还将二人差点杀死,曲岁云心中自然有些生气。
黄置文拱手垂礼对二人道歉:“两位这二日受苦了。”
“我本来是想对你一个人做个考验,没想到这位姑娘也会被卷进来,实在是抱歉。”黄置文又道,他当时是让人把曲岁云给送进密室,没想到卫初和他在一间房待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