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也被送进去了,他不可能再把她带出来,便只能将计就计了。
“先生,你这样做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就算你没有想过把我关在那密室,你的举动也容易把曲岁云害死啊!”卫初一脸不平,她未见黄置文之前都还能忍着这口气,现在看见了,忍不住吐槽出来。
黄置文自知理亏,也没有想和她去争辩,只是接着对曲岁云道:“既然你二人已经平安下山,那……你想要的答案应该也能找到一点了吧!”
曲岁云沉默了一会儿,他刚刚在下山的路上问了卫初,第一个密室到底是如何发现不对的,卫初就把自己在密室里看那文字理解出“万物皆有对立统一”的事讲了出来。
他心中有猜测黄置文是想通过此来告诉他些什么,然而自己还是没能猜出来。
曲岁云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黄置文:“先生若是真想告诉我,不如直接挑明,若不愿,我和跟着我来的人自请离开。”
黄置文摆了摆手,从容镇定地对他说:“别急,先跟我们回去,我马上就告诉你真相,你也不必如此说。”
他转身走了几步,却发现卫初和曲岁云都没有动,他又转回来,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卫初和曲岁云二人是不敢再信他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再耍什么花招害他二人,都待在原地不动。
“非我二人恶意揣测,只是经历了这事,恕我们实在难以相信您了。”曲岁云解释原因。
黄置文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但对于这样的说法也不觉得意外,他又道:“你父亲当年来找我做一样东西,我同意了,但你若想知道,就和我们一路回去。”
“你放心,我不会骗你们了,而且上一次我也没骗你不是吗?”
卫初小声嘀咕了一句:“是没骗,就是把我们丢进密室里,差点生死两相隔了。”
曲岁云不想去和他争辩,也清楚其实那两个侍从要是真打起来,他是打不过的,只是黄置文让他们手下留情甚至不出手,他才看起来是赢了他们。
反倒是自己下了狠手,昨晚给那人的两刀可都不轻。
思索片刻他对卫初道:“我不想骗你,其实黄置文先生的那两个侍从比我厉害很多,我们要真打起来,没有胜算。”
卫初微微一吃惊,她看曲岁云两次都能制敌,现在又说其实他打不过,这是诚实吗?
她低声询问:“那现在这意思,就是我们还非得跟着他们走了?”
曲岁云带着歉意说道:“抱歉,怪我武艺还不精,没有和他们对抗。”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也少和我道歉,其实很多时候,我根本就不会怪你,你明白吗?”卫初看着他说,她发现曲岁云骨子里的修养确实挺不错的,挺有礼貌的。
但她不是特别喜欢这样,有些事根本就怪不到他身上,老是对自己说抱歉,可他做错了什么呢?
而曲岁云明显一愣,然后认真地回答:“好。”
其实他没想到卫初会说这话,他也不是对谁都经常说抱歉的。
或者说,他是没有机会说出来。
他一直表现得不那么平易近人,别人也就都以为自己是个不好说的主,卫初刚来时也对自己小心翼翼的,但当自己和他相认后,就和自己相处的自然很多。
不得不承认,其实他很喜欢这样和卫初相处。
他欣赏卫初的聪明,也爱吃她做的那些饭菜,更感激她曾经拼命救过自己。
现在,回想起她那般担心自己的模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情绪萦绕心头,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异样,但就是很不一样。
远处黄林匆匆赶来,对着黄置文道:“找着沈时眠了。”
“找着了?”黄置文抓着他的手问,黄林道是。
“那我们现在马上回去。”
那边的二人听见这话,以为沈时眠出了什么事,马上跟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了山回到院子。
“人在哪?”黄置文赶路的过程中询问黄林。
“在若言那,她说她见沈时眠一身是伤的倒在杂物房,就把他带回自己房间了,但是我知道你找人心急,就跟他们说,无论是谁的房间,都要搜一遍。”
“若言回来了?她回来得还真是巧,居然把人给我带走了。”黄置文心里一颗心悬下,“那沈时眠怎样?”
“若言给他上错了药,把沈时眠疼昏过去了。”
黄置文没好气地说:“她又闯祸了是吧!”
回到大院,一行人去到沈时眠那里,郎中正在重新处理沈时眠的伤口,黄置文看到沈时眠身上那么多的伤口时,心中开始愧疚了。
卫初一进门就看见沈时眠满身是伤的躺在床上昏迷着,有些伤口较大还在往外渗着血,郎中处理伤口时,即使昏迷,他还能感觉到疼,眉头蹙了蹙,旁边褪下来的带血衣服暗示了他遭过怎样的经历,光是看着就疼。
她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