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二小姐又怎样
了,不以为意地转头看着穆慈与。
女孩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微微低着柔眉,现显出来的神韵有些婉弱可怜。
再就是脸刷白,比他俩后面的白墙还要白。
不会是要哭吧?不就是训斥两句,有什么......
“容之耀,你怎么回事?天天上课睡觉?你都高三了,还喜欢睡觉?”
在他还未完全深入遐想的时候。
冷不丁地话锋转了,态度也变了,容之耀微睁着眼,也吓了一跳。
不是,为人师表,还搞特殊对待,重男轻女啊!
老师对她是温声教导,对容之耀是厉声教训。
窗外的高树迎风摇动,枝繁叶茂的盛夏不止有纠缠不清的蝉鸣声,觉得安静下来是时,自己就是最好的欣赏者。
痴呆错愕的神情有时候也是可以欣赏的。
女孩不经意的慢笑着,看着好戏,白嫩的手指垂在下方,若有若无的划着布料。
说了许多,归根总结最后一句:“明天叫你
家长过来一趟......”
容之耀瞪大双眼,“不是吧?不至于吧?”
他又惊又怀疑自己听错了,老师将桌子上的课本整理好,又重复一句,“请家长过来一趟。”
没有说错,也没有得商量。
他不能接受,试着能不能有转圜的余地。
有些法子有得多了,就不是法子了。
老师不吃他那一套,“你俩回教室吧!”
穆慈与轻声:“老师再见。”
老师办公楼离教学楼还是有点路程的,沿着最外边的楼梯,穆慈与刚要迈步而下,就听到后方念念有词,“真够倒霉的……”
大多都是吐槽和一些苦水。
原来傲慢的人也有束手无措的时候。
蔚蓝一拨一片云,悉数馈赠之后,又开始了新的轮转。
靠着最外边的楼梯没有任何遮挡物,稍稍偏眸就可以看到许多的建筑物与道路。
穆慈与扶着弯弯绕绕的栏杆。
风肆意的从这里穿越过来,穆慈与挽了挽发丝,即使今天没有穿裙子,也能真切的感受到这一股劲风。
似乎风来时,人才能感觉到一刻的自由,还有危险。
太阳下山,世界的颜色浓厚,又变淡,风也变得大了些。
黑色在艺术的世界里,是一种很奇妙的颜色,想要找一种不同凡响,总是要绞尽脑汁,望而不得。
今夜的穆慈与一直盯着窗外,昏暗的车内浮光掠影,她的眸一瞬不瞬。
“小姐累了吗?”止书的声音有担忧,“曲什么时候都可以听,小姐要是累了...”
就换个时间。
穆慈与一手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一手指尖捻着穿戴好的裙子:“都出来了,去吧...”
细腻琴声穿透的力度幽幽又刻缓着,雕刻着重峦叠嶂的桐木屏风中。
人影不断穿梭在琴声里......
人越来越多,琴声愈发低静,婉转幽慢之间,琵琶声响了起来。
“今晚怎么想起到这儿来了?”
烟雾缭绕迷人眼,玩世不恭的坏笑望向一旁的谦谦君子。
这地高雅又有乐趣,与他很是相配。
但他与他们不是很相配。
“尽说些废话,景归自然是来喝茶的......”他们是来听曲和看美人的。
稀稀落落的轻浮笑声落下。
“怎么,你又看中哪个了?”
混不吝的笑骂:“滚...”
热茶飘清香,秋景归端起旁人递过来的茶,低着眸,慢条斯理的拿着瓷盖抹去漂浮的茶渣。
众人笑他:“景归,别光顾着喝茶...”
明明都是同龄人,秋景归一身沉稳温和的气场与他们的浪荡不羁大相径庭。
秋景归没有理会,眼尾染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将茶放在桌子上,听着楼下的珠盘落玉之声。
“瞧那儿...”
“哪家的姑娘?”兴致昂昂之声惹的秋景归也撇去一眼,同一侧的高楼之上,她在尽头,捻着裙摆落座,身边人将手上的毛毯披在光洁笔直的双腿上。
淡色系的礼帽将她的脸衬的娇小,坐姿稍显慵懒悠闲,眼眸一直盯着下方。
茶水因为稍顿住的动作,一直引香袅袅。
识时务的人立马引荐与警告:“那是容家的二小姐,把脑子里不该产生的废料倒一倒。”
她可不是一般人能肖想的。
不以为意的笑声先响起来:“容家二小姐又怎样?”
总归就是个没名没分的,还怕了不成,“她这样的身份,是我们高看她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