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戏不能停,手放在书桌上一路摸索,“奇怪,我眼镜呢?放哪了?被那鸟弄哪去了?”
边说边往窗帘处走,打算拉上窗帘与他们永不相见。
可惜,对方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不需要让我帮忙?”渡清欢靠着窗,手指弹向粉团子脑袋,“毕竟刚刚就是他在我窗前大喊让我出来吧?”
他一字一句道:“我或许能帮你把他捉回去。”
字里行间透露着淡淡的自信。
予白茶摇头。
少年啊,你知不知道你面前那个肥鸟是个脾气不好的妖怪。
“不用。他自己会回来的。而且——”她不冷不热道,“不回来也行,自己来的,我们不熟。”
喜雀气炸了,刚刚还好好跟他谈话。现在就翻脸不认鸟,把他当空气!
“白痴,鸟爷我也不想回去。你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内发霉腐朽吧!”
“呵!”予白茶不屑冷哼一声,“哗”地拉上窗帘。
“搞得我好像希望你回来似的!”
她们像是两头倔强的斗牛,谁也不服输。
她开了台灯,把书桌上手握红旗的观音菩萨放回原位。进屋,看见地上的“纯爱”苏打水,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蹬过去,易拉罐撞在墙上反弹,停在她面前。
“烦死了!”
予白茶抬脚在上面狠狠踩了几脚。
易拉罐被踩得咔吱咔吱响。
最后被无情投入垃圾桶。
“早知道这样,就不花冤枉钱了。”予白茶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上去。
心烦得睡不着,干脆翻开前不久借的同学的推理小说。
正看到侦探推理凶手行凶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三长两短,像极了什么暗号。
整个人心一下子提起来,脊背发凉。
予白茶开灯走出去,把客厅的大灯开了。她走到门前,打开猫眼准备凑过去瞧。
突然想起之前网上见人评论,有人会专门用工具穿过猫眼刺人的眼睛。
她留了心眼,用手机摄像头对着猫眼看。
一团漆黑,什么也没有。
“在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予白茶受了不小的惊吓。
这声音很耳熟。
予白茶警惕性高,没开门,压着声音问了句“谁?”
“渡清欢,记得吗?”渡清欢头抵在门上,“我把他捉回来了。你要吗?”
肩上的喜雀看他这不成器的样子,转过身子屁股对着他。
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样子。
他是来完成任务的,不是开天辟地扶贫的。
“不需要。”予白茶拒绝的毫不犹豫。
渡清欢手指握紧,“真的不需要吗?他一只小鹦鹉在外面,也怪危险的。”
喜雀眼珠子都要翻面了,掐着喉咙吐舌头表示恶心。
谁是小鹦鹉?他可是堂堂英明神武,武功盖世,扶危济困,天不怕地不怕的及时雨喜雀!
予白茶毫不客气道:“他才是危险本身,你最好也离他远点。来路不明的东西,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你知不知道,他还想对你——”
她止住了。
予白茶抿唇,开门不耐道:“进来吧。”
等看到来人,瞪大眼睛,“是你!”
渡清欢:“好久不见。”
他穿着套白色睡衣,上面两颗口子没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予白茶情不自禁回想不久前他从浴室出来的画面,匆匆瞥开视线。
果然,思想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不仅如此,更甚者还自带回放以前见过的相似画面。
喜雀神气道:“你不是说让我滚吗?”
“你滚他进。”
由于气愤,话不过脑,出口也没意思到不对。
渡清欢听得清楚,迈进屋内的脚收回去。
“我贪睡,还要回去睡觉就不进去了。”
这话提醒了予白茶,她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话不对劲。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而且,我近视。”
说到后面,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喜雀:“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掘坟墓。”
“你怎么还在这里?”予白茶皱眉。
“你以为鸟爷我想?要不是我——”
“咳咳——”
渡清欢及时打断他的话,“你少说两句,就没见过你这么聒噪的鹦鹉。”
喜雀翻白眼。
呦呦呦,瞧这话!满屋子的绿茶味。
“说不定这鹦鹉不一般呢?”予白茶道,“说人话说的这么流利。”
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