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用力搓了一把,扬声道:“来了。”
林大夫便是先前给谢燎原看过伤的大夫,一手医术出神入化,还专喜研究疑难杂症。若不是有他,谢燎原当初中刀怕是要直接嗝屁了。
有这手本事在,林大夫到哪不得被奉为上宾,不想却偏偏定居在稞县这破落县城里。
谢燎原亲自把林大夫领进自己的寝室,两人绕过遮挡的屏风,正好看见床上的严其缓缓睁开眼睛。
谢燎原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三言两语向林大夫简单交代了情况。
相比于二人的尴尬,林大夫倒是无甚反应,径直伸手探上了严其的脉搏。
“无甚大碍,喝两幅药就好了。”说罢,林大夫便去到一旁开药方,徒留一站一躺两人面面相觑。
半晌,林大夫拎着开好的药方递给谢燎原,最后似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你们日后还是得注意点的。”
严其“唰”地低下了头,谢燎原则是尴尬笑笑,把林大夫送出了门。
交代好让小厮去抓药后,谢燎原重新回到房内,刚想开口便被严其抢了白。
“大人,这都是我的错。”严其直接掀被起身,跪倒在地上,将脑袋重重叩下去,“小人千不该万不该……”
严其哽咽了下,继续道,“不该对大人抱有非分之想。”
丢下这句重磅炸弹后,严其接着说道:“昨日小人送完醒酒汤后见大人这边无人照料,便想着留下来照顾大人。”
“不料,”严其顿了顿,“不料竟鬼迷心窍。”
严其重重又叩了一首,复又道:“小人自知犯下大错,但我对大人的心日月可昭,只是……只是情难自禁。”
语罢,严其抬头望向谢燎原,双眼通红,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谢燎原一下子就被镇住了,赶紧把他扶起来,将床头的锦帕递过去。见严其不接,只得放在他手边。
谢燎原沉沉叹了口气,先前想好的一番说辞便咽了回去,“罢了,总归是我对不住你。”
“这几天你便在这里好好歇息吧,我不打扰你。”话音刚落,谢燎原逃也似的出了卧房,他最近还是住书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