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青梅
阁主”。面上一片似真似假的诚惶诚恐。
祝禹昇用箫一指那座富丽堂皇是金丝雀笼,“既然想杀他,杀了便是,犹豫什么?”
阿箫闻言一惊,不惹不必要的麻烦是当年年幼尚在诸子阁训练之时反复强调的铁板钉钉的规矩。身为阁主不可能不知道。
阿箫只得垂头道:“阁主,要取回的印章已然得手”。既已得手,又何必多生事端。可是心里却不可控地一次又一次回现当日凉亭一幕,阿箫心头隐下的杀意隐隐沸腾起来。
祝禹昇不知所以地笑了笑,“如果有下一次,你杀是不杀?如果我不在这里,你杀还是不杀?”。
阿箫心头一凛,立即回道“阿箫不敢,万事以任务为重,万事以阁中为重”。
祝禹昇看她,却因她头垂得太低而丝毫看不清她的神情。
“这样的东西也不必活着”祝禹昇好整以暇地抬头望望日光道;“打断他的四肢,拔舌挖眼”。
阿箫干脆利落答道:“是”。将起身却被横在身前的竹箫拦住去路,刚刚赶到的邬潜会意纵身跃上了精致的二楼。
“是为了春娘罢”祝禹昇不紧不慢地掏出了一只火折子几下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