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证升堂不负皇恩,讽谏言宋玉作醉酒赋。(九)
说长姐和母皇一样的口味,偏好有文采的中原男儿。”
岑时毫:“那你呢,可是也一样?”
衍望:“我就盼着你多陪我,你还要总劝我去别人那。可说是我痴心错付了?”
岑时毫:“你又这样污蔑我,我若不劝你,后府失了平衡,你在外面行走该多难过?你才和宋书生立了功,朝廷里自然有人恭喜你,有人背后恨你。祠夫人和扶楹的母亲总望沾你的光,再替你出力呢。”
衍望:“到底我无用,不能保护好你。也许等我升了亲王也就好了。不过溪族女儿,江山稳固了才有我们。还是替长姐稳住四方才好。阎磬母女一直腐败,又四处吸血、联络他国,实在蛀虫,长此以往,早晚吃空朝廷。我妄图改律法,也希望借此除掉她在大理寺和御史台的手脚。”
岑时毫:“眼瞧着写一上午了,待会用完了膳,我再陪你写。今儿大约也能把户婚律的整改建议写完。”
衍望摸了摸他的脸,“嗯——有夫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