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恶作剧和真相
尽,哪还有其他的心思呢?”阮笛软下声音说话。
宫远徵继续说:“这怕不是哪座宫殿吸引阮姑娘,而是本公子的医馆和药庐吧?”
她一脸无辜,“公子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阮姑娘既然知晓在深更半夜的好时候做贼,那怎么不晓得收拾好残局呢?”
阮笛双眼含泪,一副委屈的模样,“徵公子怎么平白污人清白,我虽在这宫门里孤苦无依,可也不是随便遭人欺辱的。”
宫远徵不看她装模作样的表演,“这徵宫虽大,可唯有一个地方有红土,当年宫门花了大力气从南面运来这红土,红土黏腻,但凡来过之人,必定双脚沾泥。”
他偏头盯着她素色的鞋子,那鞋头上赫然是一些深深浅浅的褐色痕迹,他能想象的鞋子的主人是如何小心翼翼的进入鬼园,又是如何一脚踩在红土上,必然又皱着眉胡乱蹭了蹭鞋子。
她连续几晚没睡,夜夜做梁上君子,自己摸黑制了几种毒。她想,倘若她将毒撒出去,能有几分胜算。
她来的第一天,从婢女那套出来的话便是,整个宫门前山,这医馆药房便是禁地。宫门戒备森严,这个年纪轻轻的徵公子也不是好惹的,更遑论还有众多高手。
看见她如此凝重,宫远徵突然笑了,好像方才的逼问都是玩笑一样,“我只想告知阮姑娘需要什么药材,直接派人去药房说一声就好,实在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她悄悄收起手里带毒的银针,温婉笑了笑:“徵公子说的哪里的话,我真的听不懂。”
“阮笛姑娘,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装作这副模样呢?”
“第一次见面,你药晕我,害我在寒冬腊月里在地上躺了一整晚;第二次见面,你拿银针指着我,威胁我救你姓名,否则便要我陪葬···你是什么脾性,不说了如指掌,也算是能了解。”
“所以啊,阮姑娘以后可莫要在在我面前装这副温婉贤淑的模样···”
“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