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方才见到谁了
的关系,每每密会都在这处小院,两人极为隐秘,咱们蹲守几年也就看见过屈指可数的那几次,而到底两人在密谋什么,王扬清始终不肯透露只言片语,归来,我心里总有些隐隐不安。“
雁归来:“他越不肯说,越说明问题极大,王扬清还不肯吃东西吗?”
“送去的饭菜都原封不动地拿回来了。”
雁归来蹙眉:“还是个硬骨头,徐大哥,咱们还没拿住他的软肋。”
“他只有一位夫人,无父无母,无儿无女,甚至不在乎王家的荣辱,”徐静浊叹了口气,“我着实不知该如何拿捏他。”
雁归来思索良久,忽地一拍大腿:“南怀芝如何找到小院的?能告诉他这个小院的人,必是知情人。”
徐静浊闻言为止一震:“我去查。”
说起找寻线索的能力,徐静浊绝不比南怀芝差,彼时为了查清赵堪元三任妻子遭受的过往,徐静浊可谓不遗余力。
他提着一桶泔水,一副等收泔水车的模样与邻里闲聊。
“晌午听见巷子里有人说话,好像是不是那院子有人要搬进来?”
一妇人摆手:“哪儿啊,是来问那家人是不是常回来住,你瞅那院子都空了多久了,哪来的人啊,问的怪渗人的。”
徐静浊佯装被吓到了,做了个颤栗状,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道:“你可听说前些日子死了个大官?”
那妇人忙不迭地点头。
徐静浊刻意压低了声,却又能保证能吸引到另一旁的老妇:“难不成为捉拿凶手而来?”
果然,不远处的老妇颤颤巍巍走过来:“燕金楼东家,你这么一说,我瞧着那俩人的打扮非富即贵,还真像官府的人。”
徐静浊“咦”了声:“太可怕了,官府的人寻到这里,难不成那贼人逃窜到了咱们这儿?”
“哎哟我的天爷,徐东家,你可别吓唬我们。”
徐静浊终于问了出重点:“别的不说,咱们还是防范着为上,这贼人连大官都敢杀,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大娘,你可见到那二人从哪边过来的?”
“那头,那头。”老妇被徐静浊吓着了,指着一侧巷口,“我赶紧回去跟我儿子说,可得警醒着些。”
老妇和妇人都着急忙慌地回了家。
徐静浊抿抿唇往老妇所指那侧巷口走去。
出了巷口有两条路,其中一条直通大理寺。
徐静浊思索片刻,南怀芝二人过了晌午才到这里,想来已经在外跑了一早上,既非从大理寺直接而来,他看向了另一条路,不做犹豫,走了进去。
穿过一条居民区,眼前豁然一片热闹的景象。
沿街两边都是铺面,卖胭脂的,卖成衣的,点心铺子,药材铺子,应有尽有。
徐静浊一间一间看过去,唯恐有一点疏漏。
忽地,他看见一面幌子正随着风摆动,上面赫然是“王氏”二字。
铺面小的可怜,若不是幌子正好在动,说不准就错过了。
这条街上叫“王氏”的铺子何止一两间,他试探过几家均无收获。
徐静浊心头一动,只见铺子门口一大汉,数九寒天外衫挂在腰间,露着一个胳膊正卖力地打铁。
“这位大哥。”徐静浊上前一步喊道,”咱们这儿能定做菜刀不?“
大汉哼哧哼哧打着铁,一头汗,看也不看徐静浊一眼:“俺不知道,俺只管打铁,你去问掌柜的。”
徐静浊“哎”了声,提步就要往里走,却见门里已经走出两人,前面一个走路外八字,径直离去,后面跟着一个中年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中年人道:“鄙姓管,是这里的掌柜,敢问客人有何需求?”
徐静浊“哦”道:“我是个厨子,路过见这位大哥手艺不错,想着能不能打一把菜刀。“
管掌柜道:“好说,这位客人贵姓,有何要求,自可以同鄙人说。”
徐静浊迟疑片刻:“免贵姓徐,呃,就在这里说?”
管掌柜像是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情愿地让开:“失礼失礼,里面请。”
徐静浊进了铺子“啧啧”称叹:“这马蹄打得真好,我那刀使着始终不够趁手,总算是找到间靠谱的打铁铺子。”
他佯装看着墙上的马蹄铁,实则不动声色地打量四下。
管掌柜倒了杯茶:“请用茶,既是菜刀,刀柄刀刃都有讲究,刀柄得抓着不硌手,刀刃薄了虽说能削铁如泥,却也容易卷刃,厚了则无法切片,需得既薄又韧方为好刀,只是这价格......”
“掌柜的行家,只要刀好,价格好说。”
管掌柜一抱拳:“客气客气,不过是听多了客人的要求,略懂皮毛。”
客套几句后徐静浊好似不经意地笑说:“来时见幌子上挂着‘王氏’二字,我还寻思是不是皇商王家,想来王家也不会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