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她
翮王爷!我的贵人竟然是锦翮王爷;那他、、、啊、、、小师父,小师父,你真是活菩萨啊!好厉害,竟然把锦翮王爷点给我了!谢谢,等我找到夫君和那个小笨丫头,问明情况;我一定为你祈福!”
刘广翟想要堵住耳朵,但是,两只手都动不了;他只能故作无所谓的忍着她那鬼叫!
“锦翮王爷别怕;我现在就给你把手臂按上!”
刘广翟还没来得及张口,只觉手臂摇摇晃动几圈,手臂就复位了;虽然,有些痛,但是,不那么剧烈了。
“给我一个绷带,我给他固定一下;以免路上颠簸,手臂脱位错位!”
刘广翟无语的看着自己的两只手臂,都被绷带悬吊;接下来,他还骑个什么马;只能坐马车走了。
刘广翟看着一脸还想邀功的白春词,恨不恨直接把她拿口锅给炖了;她还怎么有脸邀功的。
刘广翟阴着脸,不太方便的站起身,道:“阿曜备马车!”
刘广翟看着哥哥两只手臂都被吊了起来,不由发出闷笑后,似是实在忍不住了,竟哈哈哈大笑;众多兵丁却只能憋着笑。
刘广翟气的咬牙切齿。
白春词竟然还舔着脸的笑道:“锦翮王爷,带着我吧!我跟你走,绝对保你平安!我可是北境最厉害的女医仙!”
刘广翟疑惑道:“你是北境的人,为何来这里?”
“为了我家那口子呗;还有那个小小笨丫头!他们两个无缘无故离家出走,我实在不放心,只能出来找了。”
刘广曜好奇道:“叫什么?”
“罗列;白夏明!”
刘广曜惊愕道:“谁?罗列!”
白春词道:“你真的认识我家那口子啊?天呐,小师父真的这么灵啊?”
刘广曜看着哥哥的示意,惊愕的还没有回神。
知府年初牵来马车,刘广翟虽是生气,但,还是允许白春词坐上马车,刘广曜紧跟着上车,看着哥哥正襟危坐,两只手却还吊挂着,实在好笑。
刘广翟道:“你怎么会认识罗列?”
“她是我相公,我们成亲都四年了!”
“成亲四年,可有证据?”
白春词自包袱里拿出婚书和县衙的户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罗列和白春词是夫妇的文字。婚书或许可以造假,但是,县衙的户籍册确实是真的。
“详细说说!”
白春词十九岁,有一个比她漂亮的妹妹白夏明。
白夏明小她三岁,今年十六;貌美如花,在小洛村乃至整个落凉城都是少见的美人儿;白春词也不丑,只是比起白夏明,她多少有些黯淡了。
她们本是一对很好很好的姐妹;十三年前,母亲早逝,白春词更是又当姐姐又当母亲的将妹妹视为相依为命的至亲,一直跟随爷爷奶奶打理白家的药铺。
十二年前,爹爹因为膝下无子,从外面捡回来一个帅气俊美的小男娃;收做上门女婿,指给了自己的大女儿:白春词。
三年前,白春词和父亲一起上山采药,失足跌落悬崖,父亲为了救她,将她紧紧护在怀里,但是,父亲却去世了。(这是罗列和白夏明告诉白春词的事实!)
白春词昏迷后醒来,只能记得八岁之前的事情,其它的记忆,自此消失。
根据村子人的说法:她和相公罗列,在没有失忆之前,是难得的一对璧人,出双入对,谁也离不开谁;但是,失忆后,罗列对自己就明显冷漠了太多。
所有人都说:她不是失足;是寻短见;因为发现她妹妹和罗列干了缺德事,这才受不刺激一时想不开了。
刘广翟道:“失忆?”
“嗯!三年了,除了八岁之前时的事情,其它的事情,全部忘记了。一点半星的完全想不起来;偶尔头痛时,脑子里会闪过一些画面和对话;但是,分不清是不是真实的事情。”
“这样!”
刘广曜收起户籍和婚书,还给了白春词。
“哥!”
“先回京城再说!”
晚上,众人来到客栈,刘广曜看着哥哥坐在桌子旁边,喝口水都变得拘束了起来!刘广曜好笑又心疼,拿起一个茶杯,倒好水,递给哥哥喝下。
“哥,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白春词?白夏明和罗列早就在京城完婚,并且,高中武状元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