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
们照顾。”
应栖的话似乎带有深意,但燕商听不出来。伸手推开应栖,还不忘警告他:“我们只是合作,别教我做事,管好你自己。”
燕商再出现时脸色好看了许多,也没再提赶她走的话,吕圆知道这是妥了,不过还是要她起誓,如果以后燕商要她离开,她一定要离开,否则祸及父母,孤独终老。
好毒的誓言,吕圆咬牙答应了,但她也要燕商不能随意丢下她。
得了保证,吕圆完发誓,斜着眼打量着后面出来的应栖,心想:居然真给他办到了,有点能耐,她要远离。
方不怠一点也没察觉这几人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乐呵地将他的驴推过来:“还没同二位姑娘介绍一番,我的小驴,方懒,你们可以叫它懒懒。”
吕圆现在心情好,十分给方不怠和方懒懒面子,就差贴着驴蹄子握手了:“你好你好,我叫吕圆。”
燕商:“……”
彻底离开了永州境内,他们打道西南。几人都很默契地没问前方何处。其实吕圆是想问的,去哪儿就在嘴边,但最终还是没能跟着话挂出来。
后来为了赶路舒服些,燕商买了两匹马,但因为方不怠骑驴太慢,还是走走停停了好几日。
吕圆终于受不了了:“方不怠,你就不能让你的懒懒快一点?”
她本来以为燕商替她买马是同她和好了,结果人家直接和应栖并排走了,剩下她,只能和方不怠为伍。
方不怠依旧慢悠悠,安抚好方懒懒:“它又不是马,怎么快得起来?再说了,你骑术不精,下来安心牵马吧。”
好有道理,吕圆吃瘪,只能认命地下马也牵着走。
吕圆垂头丧气磨蹭了好久,连方不怠牵着驴越过她了都没发现,更别说又绕了回来,无声息走近她的燕商。
燕商贴近吕圆,低低开口:“后面有人,别回头。”
吕圆本来心不在焉,见到突然出现的燕商,喜色才到脸颊就被燕商拉着手,匆匆进了下一个分叉路。
鬼鬼祟祟躲在树后的人走出来,发现前面跟着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他探头张望。
那几匹马还站在树林前,却丝毫看不见人影。
他又往前几步,走进了树林间,下意识觉得身后有什么在靠近,刚转身,就是一拳,直冲面门。
再醒来时,手脚已经被捆住。
方不怠很郁闷,揉着有些红的皮肉,只能拿胳膊杵应栖:“不是,干嘛让我去打人啊?”
应栖:“因为燕商。”
“啊?”什么叫因为燕商?
应栖眼尾垂下,像是有了点笑意:“说你是大夫,懂得分寸。”
应栖太过坦然,让方不怠以为他刚刚的话只是自己的错觉。不过他这一句说得不错,他的确是个懂分寸的人,这不,打人的力道都刚刚好。
这点自夸的小骄傲直接卡断了方不怠冒头的疑问。
燕商歪头瞧着那两人,她懒得走过来,丢了几块小石子吸引他们,见人回身,才道:“醒了。”
这次吕圆毛遂自荐,主动来做恶人。她邪笑着,拿着那种粗长的木棍,一下一下地打着节奏,在人面前来回走着,中气十足:“说,叫什么。”
看见他不答话,吕圆眼一瞪,甩起木棍,贴着他耳缝直直落在地上。
咔嚓,他低头,亲眼看着石块碎裂。
“宋、宋流。”危,他命不久矣。
“嗯。”吕圆听了,没继续,而是晃了半圈,背对着宋流,在三人面前呲牙:手麻了。
被风化的石头只有个完整的壳罢了,看着坚固,其实易碎得很。她太用力了,敲到了地上,虎口被震得发麻。
宋流看不见,以为他们不信,被怀疑的情绪上来,鼻头开始泛酸,急忙自证:“真的,没骗你们,我就叫宋流,水流的流。”
“知道了,知道了。”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吕圆转身回来,嚣张地跟个村口遛弯的老大爷:“跟着我们做什么。”
“我……”
宋流不想这么轻易缴械投降,他也是有骨气的!可这棍子就在他眼前不停地上下,还有刚才那一拳头,他抖了抖,权衡之后,人老实了:“想、想看你们要去哪儿。”
“什么意思?”吕圆有些累了,换了个姿势,露出了站在后面的燕商。
和宋流对上眼,燕商随即眨着漂亮的眼睛,好像在朝他笑。
应栖不喜宋流的目光,默不作声地动了动脚步,侧身就挡住了燕商。
但吕圆更快,直接拿棍子戳到宋流眼前,显然有点被恶心到了:“喂!看哪儿呢!笑什么笑!流口水了!”
宋流嘶溜地吸了一口,发现什么都没有,愤怒地看向吕圆,又在她的强盗作风下回到一个囚犯该有的样子,低着头:“没有,没看什么。”
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