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了手腕,吃痛的放开了手中之物,很是不甘心的捂着腕处的伤口跑远了。
凝实了风刃的月隐,灵力如泄水般被流失,从身体流向那个不给人活路的息灵阵。
她的天然体质,在离开地道后,也无法打破这阵法予她的枷锁。她猛的一个飞扑,扑倒了右手边,正在叫喊着的小丫头。
“听我的,他没事的,你去取剩余七个方位挂着的吊屏,快!”
小麦摸了摸泪,看了那楼中央的少年两眼,便去乖乖摘吊屏了。
虽然看不见,但是体感却比往日更加清晰,除了息灵阵之力,她能感受到相辉楼内驳斥的两股气,其中一股为四方聚,另一个为中心散。
“兄台可还在,若在,便击物示下。”
果然两声闷闷的声音,是人为的,有规律的,
“这相辉楼中原有八幅吊屏,实合阴阳八卦,应为制约,只是不凑巧,现在应该只剩七幅,望兄台找到残卷。”
指节扣敲地面,声音有些闷,算是回应了。
宁婴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不想说话,因为现在的这个声音不属于他,那是一个叫子规的少年人。
对于宁婴来说,相辉楼实在是太熟悉了,正南方的一幅画屏里,是剩下的残卷。
看着手中残破的轴卷,男子心中浮现一丝的慰籍,那是抛弃因果是非后,最纯澈最直接的信任,没有来由的。
残卷被递到跟前,月隐慌乱中触及到的一点温度,让她的心尖颤抖,可夺走残卷的手还是毫不犹疑,那人的身上残存着的香,盘桓在月隐的眉间。
女子指尖划过掌心,抚平戒尺的伤痛,平息三入金丹的梦障,将骇浪不息的海域磨成一面镜子,照出他最原始的样子。
海域之上生善莲,不渡苦厄,不肖众生。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