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lf night with him
赤司征臣整理着微皱的衬衣,浓烈呛鼻的烟味环绕鼻端,自己的烟瘾也有些冒涌。
“烟味太重了,怕影响到酒吧而已。”
她转头朝他吹了一圈烟,迷人地轻笑着。
“走吧,我没有留夜的习惯。”
赤司征臣觉得有些好笑,他也没有这个习惯,不过女士先提出来,有点微妙感。
“酒店钱AA,我打的士,如果哪一天都有需要就再约。”
他刚想打断她自顾自的话语,但回想起不久前的片段。
女士在上,白衬衣恣意袒开,随着女子的进攻,衣角飞诀,锁骨因使劲而分明地敛紧,带着疏狂的意味。
或是她那双明锐得像荒原夏夜月的亮眸,径直盯视着他的喉结,在他耳畔低喃。
“桃心型的喉结…”
“适合亲吻。”
赤司征臣又歇下他某些大男子主义的念头了。
他替她关上的士的门,提醒着她注意安全。
她摇下车窗,微颌首带着许小骄傲。
“今晚平手,很高兴认识你,先生。”
“下一次说不定妳就体力不支败给我了。”
“那年轻力壮的先生,下次可别下不来床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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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格调的夜灯,阴影分明,削减了少年的青稚感。
赤司征十郎坐在棋盘前,指尖来回滚动着黑棋,他望着散落在盘子里的白棋。
想到她纵横棋局的从容自若,他就坏心地想让北川老师露出挫败的表情。
扑朔迷离的未定结局,让他后脊髓中升漫出强烈的征服欲与满足感,不过…
赤司氏是不可能失败的。
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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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郊区的别墅荒无人烟,一片死寂中,只有钟表窸窸窣窣的转动声。
他起身到厨房打水,少年薄唇压着杯檐,喉结滚动,畅饮着冰水。门关处这时传来声音,他搁下空杯,冷冷地望着玄关的人。
父子视线交汇一瞬,又宛若视空气般转移开了。
那个男人一进屋,他就闻到了杂乱的烟味了。
他不是戒烟半年多了吗。
再细看,他便得出答案了。
男人的喉结上烙着绮丽的红痕,引人遐想。
呵,不知道她在其他方面是否够格做他的母亲呢。